等这亲兵一走,朱守坐着想了一会,又招来郑管。
朱守闻言一愣:“如何出错?”
内心想着,他却还是开口道:“王爷,您等会不要先去找陈止,要先去见过鲁王他白叟家才行,眼下这东海王一去,我们青州境内,鲁王的资格最老,您可得好好的跟他靠近。”
郑管听完以后,毫不踌躇的就点头道:“将军切莫掺杂出来,北边的局面没有那么简朴,从我们收到的谍报来看,北军此次大败,内里有诸多身分,错综庞大,最要命的是有朝廷政争的影子,如武乡侯这般人物,都不得不回朝,可见庞大,将军您现在根底刚成,恰是需求安定的时候,切不成冒进。”
“分辩甚么?”朱守嘲笑起来,“糜军的心机,我清楚的很,他前些日子被东平侯分往徐州,本来就有制衡我的意义,现在是看上了徐州的兵权了,可惜寸功未力,此次匈奴人的事,在他看来乃是一次机遇,但人算不如天年,有陈先生在此中,那里另有他的好处!”
给他汇报的那人,也是其人的一个亲兵,闻言就再次说道:“回禀将军,匈奴贼人已经被击溃了,有一疑似匪首之人逃脱,其他三十七人,十三人死,余者皆被擒拿,此中贼首刘韵言被阵斩!”
郑管笑道:“这个好办,东平侯想要保举将军,想的和将军是分歧的,他想要的是扩大在各军当中的影响力,将军不消明着违背,只需求犯点错便可。”
郑管笑而不语,就要退去。
林外营帐当中,朱守听了部下的回报以后,这眼睛一下子就瞪大起来。
朱守冥思苦想了一下,然后又问:“但是东平侯那边我要如何答复?”
这个披甲男人的身子很瘦,固然一身戎装,却有一种难以撑起来的感受,但兀自做出一副严肃的模样,他听着朱景的话,就笑道:“贤侄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此次北上鲁县,也是得了上面首肯的,但这匈奴人已经被人击败了,再持续北上,不免给人一种名不正、言不顺的感受。”
少年点点头,接着又道:“不过我倒是更等候和陈止会面,不晓得他晓得了我的身份,会是甚么神采。”
“郑先生,现在北军大败,武乡侯有了退隐的心机,东平侯给我传了话,说是让我试着争夺一下北征的位置,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