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别看几个老头闹得不欢而散,可到了他们这个年纪,都有些长幼孩的味道,加上社会民风的倡导,多数不拘末节,畴昔也曾有辩论的时候,但过个几天就会重归于好。
这位刺史也是大族出身,爱好风雅,连缀灾害之下,感觉此处风水不佳,就不肯呆在这里,因而上书朝廷,以南临赈灾为借口,让治所临时南迁,为了促进此事,他背后的家属非常出了不小的力量。
“别奇特了,”刘太公探头出来,脸上另有肝火,“你们那点心机,都是老夫年青时候玩剩下的,别愣着了,过来!”
特别是那些小辈,假想中的吟诗作对没有上演,本身很多筹办也就白搭了。
不过两人刚要走,牛车里俄然传出刘太公的声音――
越想,他越是心惊,更加感觉荒诞。
这个突来的窜改让刘缈兄弟一愣,神采古怪,显是没想到祖父竟对几人的心机了如指掌。
“是,孙儿这就畴昔了。”刘缈和刘纲一见祖父神采,不敢打搅,从速辞职,吃紧赶往张府。
“且慢,老夫也得交代你们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