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鲍敬言留了下来,看着陈止,笑道:“太守的本领,真是越来越让鄙人看不透了,畴昔只是书法出众,现在连这寻矿之事也可晓得,到底另有多少,是太守您不会的?”
鲍敬言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再看面前的这位年青太守,内心却有了非常感受。
鲍敬言一见,就明其意,笑道:“太守你还是忙闲事吧,我去看看我那些无用之书了。”花落,拱手而去。
带着如许的设法,陈止又策画起来,要选哪几小我伴随。
但天下泛博,哪怕只是一郡一县之地,也有诸多地貌,不乏庞大之地,要从这么广漠的地界中,却寻觅一二,就算不是大海捞针,起码也是湖中捞针、河中捞针。
鲍敬言听到这里,不由点头,只是这内心却很清楚,朝廷当然是财务捉襟见肘,加上北方灾害连缀,是以没法满足边陲军阀的需求,是以让边陲之人有了自筹军费的机遇,进而有了盘据之实。
“先生果是思虑精密,”陈止点点头,并不躲避这个题目,“这田租、口赋、盐铁等,本就是国朝得利之底子,董仲舒就说过:‘田租、口赋、盐铁之利,二十倍于古。足见其重,官府是不会等闲罢休的,孝武天子受盐铁之利入官府以营之,设铁官,官吏铁卒徒,自此几百年,盐铁专营虽有几次,但无断绝之事,是以寻得了矿,官府第一时候就要参与,就算因为各种原因,临时不能接办,也得向上禀报,不然过后究查,就是一个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