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解腰带的老板娘忙停下了手中的行动,拾起方才脱掉的衣服,不耐烦道:“谁啊!”“是我。”“啊,当家的,你如何来了?”“甚么叫作我如何来了,这是我的酒楼,我如何不能来。”“能来能来。”老板娘内心焦心:“把他们藏在那里好了。”“明白日的把门锁上干吗!是不是又背着我偷男人了。”“我如何敢呢?刚才风大,老是把门吹来。”“那你快点把门翻开吧。”“好,当家的,这就来。”老板娘将独孤信和萧玉两人悄悄的都放在了床上面以后,才向门口走去。
此时,独孤信和萧玉也甚是难堪。床下的空间本就不是很大,刚才老板娘把他们放在床下的时候,也是随便一藏,没想到竟把独孤信压在了萧玉的身上。独孤信只感觉萧玉的身子格外柔嫩,压在上面把躺上柔嫩的床上还要舒畅,竟健忘了身在危难当中。萧玉则涨红了脸,她是公主,自幼身份崇高,向来没有与任何一个男人这么密切打仗过,并且还是压在她的身上,四目相对。
正拿着筷子夹菜的杨忠俄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晕倒在了桌上。独孤信笑道:“你看杨兄弟喝了这么点就醉了,他的酒量可不可。”萧玉用手扶着额头,有力道:“独狐兄,我如何感受我也喝醉了。”“你们两个呀!”话声才落,萧玉也倒在了桌子上。独孤信又转头看了看跟从本身来得两个侍从和莲绮皆已倒在了桌面上,立即感觉不对劲。他正欲起家,可双腿却如何也站不起来,双腿一软,又坐在了凳子上。
“好了,你们两个谁先来。”老板娘双手一挥,内里的衣衫飞落在了地上。萧玉小声道:“独孤兄,这可如何办啊!”独孤信道:“梁兄弟,如许,你先谨慎顺服他,一会儿趁她不备,我再礼服她。”“啊!”萧玉内心立即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受。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外俄然响起一阵短促的拍门声。
“如何这么慢啊?是不是屋里有人?”刚出去的一个男人伸出头在房间里四周张望着。“你找啊,看你找到找不到。”老板娘一甩袖子,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那男人见她这般模样,脸上顿时暴露了笑容,走到她跟前,用手扶着她的肩笑道:“宝贝,我不是在乎你嘛!”“在乎也没有你如许在乎的。”老板娘背对着那男人,不肯回身。
“那我看看这老鼠大不大,吓到吓不到猫?”说着那男人俯下身,往床下看去。老板娘惊呼:“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