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宪刚则满脸通红,如喝醉了酒一样。
尝到了长处,又有了第一桶金,侯卫东就不想与人合股,而想以母亲刘光芬的名义,在独石村另开一座大型的石场。前一阶段每天泡在公路上,侯卫东对于公路沿线的地形相称熟谙,他早就瞄上了一处好园地,资本厚,盖山薄,也没有住家户,而要租用这一块地,就必须再次和独石村打交道。
侯卫东仍旧在浅笑,不紧不慢隧道:“我看中了狗背弯,筹办租过来做石场,村里筹办收多少办理费。”
“我晓得老兄也想开石场,如果开了一个小石场,做小买卖,又累又没有搞头,要做就要做当局大项目,我和交通局熟谙,争夺把上青林的石子打入到沙益路和益吴路,到时你就跟我一起做。”他也拍了拍桌子,“你开石场,需求好多钱?”
秦大江酒精上头,看着侯卫东始终浅笑的神采,愤怒隧道:“疯子,你笑个狗屁,英刚石场交给村里的办理费,本年要进步到五千块,少一块钱,我就让村民跟你闹。”
礼拜五上午,侯卫东便给梁必发打了电话,约朱兵、刘维在益杨宾馆。
第二天,两人出去吃了一碗杂酱面,比及九点半,才慢悠悠地朝交通局走去。
因为明天要到交通局领钱,这一夜,侯卫东和曾宪刚就没有返加青林镇,他们住在了益杨老干局的接待所,这个处所前提当然比不上益杨宾馆,但是相称洁净,代价也不贵。
“我们甚么时候到沙州去耍一盘,我也要买两身好衣服。”
侯卫东提了两瓶泸州老窖,就到了秦大江的家里。
两人躺在接待所床上,侯卫东嘲笑他:“曾主任,唱歌的时候如何就跑了,害得高科长左边抱一个右边抱一个,累惨了。”
偶尔享用温馨,这是小知识分子的小情调,也是人生的一种兴趣。
数天来,想着帐上的属于本身的净利润竟然有十二万,侯卫东就有一种不实在的感受,他反几次复地计帐,如果单靠一个月三百七十元的人为,不吃不喝靠近三十年,才气挣到十多万,现在这钱来得并不困难,那今后的事情,还能有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