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运忿忿地说:“逼良为娼,令人发指!”
白叟问:“他就是宁镇长吧?宁镇长但是个好人啊!”
宁先如冲动地说:“感激大师对我的信赖,钱书记是一名好带领,但愿大师像信赖我一样信赖他。我们明天来,就是想体味敬老院的实在环境,但愿你们有一说一,不要有甚么顾虑。你们遭受任何委曲,都能够和我们说,我们会为你们撑腰的!”
钱三运耐烦地说:“白叟家,此次来敬老院,没有提早告诉项明珠院长,为的就是体味最实在的环境。您不要有甚么顾虑,您说的任何话,我都会保密的。另有,我和项明珠真的不一样,正因为前次没体味到实在环境,此次我又来了。”
钱三运受了嘲弄,脸红脖子粗的,问:“白叟家,为甚么要如许说?项扒皮是不是敬老院院长项明珠?”
宁先如说:“罗殿英的第四宗罪就是逼迫民女,祸害一方。他的恋人很多,说他村村都有丈母娘,一点也不夸大。村里的大嫂大妈小媳妇,只要有点姿色的,差未几都被他玩过了。这此中,有的女人迷恋他的权力和款项,主动委身与他,有的则是被他软硬兼施被迫献身的。有一次,他和一个长相标致的小媳妇偷情被抓现行,他不思改过,反而批示部下喽啰将小媳妇的丈夫痛打一顿。对罗殿英的暴行,大众是有怒不敢言。罗殿英现任老婆,也是他的第三任老婆,就是被他强行兼并的。这女人是镇中间小学的教员,本来有一个在县直单位当公事员的男朋友,但他栽赃谗谄,不但让她男友落空了公职,还差点将其送进大牢。最后,她男友被逼分开云川,她被迫嫁给了罗殿英。”
钱三运俯下身子,柔声说:“白叟家,种菜既为食堂省了一笔开消,还能活动筋骨,熬炼身材,一举两得,挺好的。”
白叟簇拥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都说宁镇长是个好人,不贪不占,对大众就像亲人,肯为老百姓办功德、办实事。
“之前有个周扒皮半夜鸡叫,现在有个项扒皮,对我们非常刻薄,逼我们干活,不干活就不给用饭。”
宁先如接着说:“罗殿英的第五宗罪就是贿赂官员,带坏了宦海民风。他不但通过接支出股拉拢官员,还大肆向官员贿赂。我任副书记时,有一年他送了我五万元,被我送到了县纪委,今后再也不向我送礼了。别的,罗殿英还粉碎基层推举,村两委一班人满是他的亲信。我所体味到的就是这么多。”
第一站就是前次去的那所敬老院。
钱三运惊奇地问:“老婆都卖了?”
一进敬老院大院,钱三运就看到很多白叟在菜地里忙活,种菜的种菜,浇水的浇水,施肥的施肥。
“敬老院之前有洗衣机,项扒皮来了后,就将洗衣机搬走了,让我们本身洗衣服,还节制用水,水用多了,就不给用饭。”
白叟们抢先恐后地说开了。
宁先如接着说:“罗殿英的第三宗罪是开设赌场,不但在城池村,在县里的几个处所都开设赌场。收取入场费,放高利贷,很多人倾家荡产,有的人连老婆都卖了!”
白叟较着有些不悦,气呼呼地说:“你和项扒皮都是一起货!”
“我们炊事很差,每天都是蔬菜豆腐,蔬菜还是我们本身种的,一个月可贵吃上一两回肉,还是很差的肉,肥猪肉,鸡架子,鸭屁股,鸭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