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呀。”皇冠蜜斯催了,“你就说,大哥,你好帅哦。”
而剥削她们黑金的老板们却不是如许想的,他们晓得,洗脑课仅仅是从思惟上做通了她们的事情,但还没有从精力上真正摧毁作为一个女孩的庄严和耻辱感,以是她们另有顾虑,还不能完整放开本身。只要让她们没有了庄严和耻辱感,没有了崇高感和严峻心机,才气真正放得开,才气把这件事看得像用饭和大小便一样随便,也对本身的身材无所谓,当作只是一个赢利的精神机器。
“三是我要奉告你们,我们这里看上去管得很严,实在,只要你们思惟开窍,遵循轨制,灵巧听话,就甚么事也没有,乃至还活得很高兴。”刘洪兵也说了几句大实话,“说穿了,你们在为本身挣钱的同时,也在为公司赢利,对不对?以是,公司不会难堪你们,更不会无缘无端地奖惩你们。这一点,请你们放心。公司需求的是听话的良民,能赢利的美女。奖惩的是思惟不开窍,接客技术不纯熟,床上工夫不到位,勇于违方号令,不守轨制,坏公司名誉和功德的人。”
但是如许的培训和驯化,恰好是对一个女孩最大的伤害和毒化,乃至比精神的培植还要严峻。一个女人一旦没有了庄严和耻辱感,就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了。
“严厉点。”皇冠蜜斯训导说,“他就是你的客人,你要主动上去脱他的衣服,再脱本身的衣服,然后用手,或者嘴,让他冲动起来,再给他套上套子,把他拉到本身的身上,完成买卖。我们这是练习,以是,你只要把他拉出去,就算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