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我妈相互看了看扑通一声接踵跪倒在师父面前,不为别的,这一次,不但是救了我的命,我们一大师子完整的能活下来很大的启事也是因为我师父。
一盆稀棒子面糊糊掰上一个窝窝头,我的几个哥哥姐姐不到一分钟就喝完了。我母亲只吃了那一半窝窝头的一半。剩下的又给了父亲。
谁知本来还撇着嘴老是乏力嘤嘤的我竟然在师父的怀里安安稳稳的睡着一向到了我家。
师父说不打紧,弄些窝头给这位老弟吃了,又问食堂还剩多少家底。
这一声妈喊出来,连带着我爸也哭了起来。多年后每当母亲和父亲向我谈起这一幕时,总有一种没法描述的神采。或许那种感受只要当你也成了父母的时候才气体味到吧。
看食堂的小干部迷惑的接过师父递过来的小本本,他深思着一个破老头拿个本本算甚么回事。
当晚,我妈偷偷的关起门找了个铁盆,因为锅已经被充公了,不准开小灶。恐怕生火的炊烟引发别人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