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瑶瞳孔骤缩,心底深处,也漫出了几分波纹起伏。
“五姨娘便别再调侃我了,这位女人和我怀中的小公子,乃我的高朋。”许儒亦默了半晌,温润出声。
一听这话,幼帝更是兴趣大好,仓猝朝许儒亦点头。
不得不说,京都城内的女子皆慕许儒亦君子风华,但现在瞧来,他的确正如君子。
行走不久,许儒亦便立足下来,身侧的湖边,正泊着一艘画舫。
“那微臣便做主安排了。”他面上的笑容更加温润,嗓音也格外的醇厚动听。
许儒亦并未让他搀扶,仅是踏步而上,经过步梯而行到了画舫。
他这话一出,倒是反过来将老头儿震得不轻。
“这是鄙人的家人。”正这是,许儒亦转头过来,朝凤瑶略微歉疚的出了声,说着,嗓音微微一沉,只道:“本日倒是鄙人不周了。本觉得可让您独用这画舫过灯节,不料平常从不插手灯节的家人们,竟也会齐齐在这画舫上,是以,鄙人考量不周,您若感觉介怀,鄙人重新为您派艘画舫。”
凤瑶,瞳孔则微微幽远,心底深处,竟也生了几缕非常。手中的大红圆形灯笼,正忽明忽暗的闪动着微光。
恭敬的嗓音,还是是不恼不惊,有的,仅是一片如沐东风的醇厚之气。
这话一出,在场的妇人皆跟着拥戴,面上皆扬着讳莫如深的笑,随即又将凤瑶手上的圆形花灯与许儒亦手中的花灯扫了扫,皆了然过来,而后纷繁朝许儒亦挤眼瞪眼,“我说儒亦,难怪你近些年不肯让人做媒,也不肯理睬主动上门来拜访的女人,本来,儒亦你早已心有所属?”
凤瑶坐在竹椅上,倒是可贵放松,倒是正这时,许儒亦再度缓道:“本日长公主未曾公布身份,未曾让微臣家人惊诧,倒是多谢了。”
那画舫有两层之高,装潢奢糜,再加上灯火重重,实在显得有些纸醉金迷。
凤瑶眼角也几不成察的挑了起来,幼帝正兴趣的玩儿着花灯,浑然未知老头儿说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