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交谊早就过了,早就毁了,也不知此人还如此固执的在她面前体贴是为何故?便是心底的占有欲极是激烈,但天然也得分人才是,她姑苏凤瑶向来都浑身带刺,也向来都不是软柿子,本觉得前次曲江之上她亲身脱手杀他,定能让他长长记性,不料此人竟如忘了那场曲江刺杀普通,又是这副密意无法的嘴脸来面对她!
说来,他虽作戏不累,但她姑苏凤瑶看都看得累了。
“可,可,东临公子请。”正这时,那大齐的文臣笑着朝东临苍应了一声,语气陡峭恰当,但却不刺耳出嗓音里异化的多少恭敬。
她眼角一挑,冷酷清冷的目光,终因而朝他落去。
东临苍轻笑一声,“鄙人仅是大英的一名闲散之人,无官无爵,岂能真正代表得了大英。再者,便是换位,也窜改不了甚么,难不成楚王会因鄙人坐在长公主之旁,便觉我大英低人一等,好受欺负?”
则待一行人终究入得礼殿殿门,殿内的笑闹声却戛但是止,在场在坐之人,皆转眸朝殿门处望来,一一将入殿之人细心打量偿。
他手中的茶盏还未放下,目睹凤瑶与司徒夙齐齐朝他张望,他这才慢条斯理的将手中茶盏放了下来,行动一派安闲,随即抬眸,那双暖和的瞳孔再度朝司徒夙落去,“楚王今儿有大戏,自是不会这么早就将人药翻了。再者,便是当真下毒,天然也得在菜里,在筷子上,在碗的边沿,在熏香里,乃至,在歌舞美人儿们的广袖上……下毒。而在茶水里下毒,无疑过分平常,定轻易让人发觉,楚王,还不至于这等不济。”
“君子不夺人之物,这点,太子殿下不知?”凤瑶横扫他几眼,漫不经心的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