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楼不知何时已行了过来,顿时满面心疼,当即挑着嗓子道:“东临公子倒是无情。这几位女人皆如花似玉,东临公子怎舍得让他们伤了脸。”
诸国之人,也对这成果未曾过分惊奇,只是待萧楼捧出楚王早已打造好的金腰带时,只见那金腰带金光大显,分量实足,一时之际,倒也有人面露妒嫉。
现在便是连她都心生忌讳,乃至略微惊跳,惊跳当时在林中俄然拉他之际,无疑是自不量力。也幸得当时这东临苍未曾俄然朝她脱手,如果不然,她姑苏凤瑶岂另有命站在这里。
他已目光朝几名侍女落去,再度出声,“大旭长公主还是未谅解尔等,尔等,自行惩罚。”
凤瑶眼角一挑。
凤瑶与颜墨白肃立在人群里,似是周遭热烈之声与她全然隔断。
“既是长公主宽大,鄙人自是不再与她们计算。但她们终归是对长公主言行不端,是以,鄙人将她们送给长公主,随身服侍长公主,任你调派,可好?这几名女子,皆乃大英极是机警的丫头,且技击了得,定可好生服侍长公主,也可好生护你于危。”
心底的怜香惜玉之意顿时开端作怪,萧楼面上也按捺不住的增了半许急意。
短促的二字一落,侍女们纷繁停手。
也是了,萧楼向来流连花丛,风骚不羁,遇见东临苍这些侍从,定是感觉冷傲新奇,现在若亲眼目睹这些女子亡在面前,定也是肉痛。
他似如打趣普通,也不知这话是否是真,只是那微微发紧的语气,却也实在是在怜香惜玉。
凤瑶也面色大沉,心底更加冲突与防备。
如此生杀之言,竟被他这般随口言道而出,就似是在言道一件极其平常之事一样,是以,纵是嗓音温和如春,但这东临苍,那里和顺,那里良善了。
萧楼面色微微一变。
得,这萧楼又将错误推到她身上了。
尾音一落,东临苍已是垂眸下来,和顺如风的目光朝她们一扫,“既是跟从新主,便该循分听话。如有无礼之处,本公子,唯你们是问。”
是以,这东临苍如此之举,究竟,是何意?
颜墨白也不待二人反应,薄唇一启,再度兴味盎然的道:“时候已是不早,此际论猎行功之事即将开端。本王与长公主得畴昔了,东临公子,先失陪了。”
这话一落,话锋一转,“本宫另有事,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