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彻夜明显是长公主无礼,何来见怪王爷一说?”
此起彼伏的嗓音,在屋外骤但是起,却也是纷繁胆小的在为颜墨白请命。
“长公主也乃皇家子孙,如此怠慢摄政王,若当真论王子犯法与百姓同罪,长公主公开轻浮摄政王,岂不是更该杖责?”
他悄悄望她,瞳孔如玉,眸中似有清泉流光四溢,但倒是半晌,他便慢悠悠的勾眼笑了。
他笑得平和温润,瞳光微动,似是俄然来了兴趣,慢腾而问:“微臣抢了新皇与长公主风头,实在过分,但这也非微臣本意。不过是民气所向罢了,莫非这也是微臣之过?再者,微臣此际受制,长公首要如何措置微臣?”
说来讲去,就是不想去官了!
却也正这时,屋外突有阴风骤起,眨眼之间,不远处的屋门突然被推开,一群黑压压的人正立在门外,满面惊诧的朝屋内望着。
半晌当中,屋外之人竟已几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