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凤瑶冷冽无波的朝他张望,神采庞大,心底深处,却并无太大摆荡。
唯独惠妃那年约十五的宗子俄然站身出来,让步恭然的道:“皇姐,臣弟母妃胡涂,并非成心违逆大旭祖制,望皇姐恕罪。近些日子,母妃闻得父皇战亡,哀思成疾,思路也混乱无条,还望皇姐念在她哀思成疾的份上,饶她一次。臣弟赢易,定感激不尽。待得大旭撤除内乱,国泰民安之际,臣弟定带母妃居于皇陵,不问世事,一心,保护我大旭列祖列宗之灵。”
三位阁老齐齐发话,一时之间,殿中氛围沉寂,鸦雀无声。
沉稳厚重的话语,层次清楚,固然当真,全然不像是一个独一十五岁年纪之人说出的话。
刘太傅垂眸,长但是叹,“至公主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