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待当真的考虑了半晌后,才觉本身这几日倒是有些奇特了,竟是随时随地,都将颜墨白这厮的安危挂在心底。
说着,嗓音稍稍一挑,“本日未曾在长公主面前展露衰弱或是不适,别无别的之由,只因,向来便安闲惯了,坚固惯了,是以,这点伤痛,不敷为题,更不敷放在大要上来寂然下去。”
凤瑶眸色一沉,“并非本宫容不得你,而是大旭朝廷现在的歪风邪气,容不得你。本宫要的,仅是大旭君臣一心,君民一心,若摄政王能分开,我大旭朝堂的朝臣,定不会再趋炎附势,对待新皇,也会更加用心。”
伏鬼这才垂眸下来,踌躇半晌,却终归是一言不发的恭敬点头。
他似是并不压抑,仅是缓缓挪开目光,只道:“长公主既是未在担忧微臣,想来微臣的存亡,长公主自也不会过分放在心底罢了。再者,本日出行,乃微臣之愿,不管微臣外出是否对身子骨有害,也皆由微臣一人承担。如此,长公主可要随微臣一道去青州河上垂钓?”
他也并未担搁,仅是半晌,便已薄唇一启,略深略远的道:“那,微臣便应长公主之意,自请去官。撄”
此际,时候已是不早,阳光,也逐步的盛了多少。
他面色并无窜改,语气则俄然幽远了半许,“只是,俄然想去垂钓罢了。归正,呆在这屋内养伤与沉闷,还不若,外出垂钓松神来得安闲。更何况,微臣身上的,也不过是些皮外伤罢了,未伤及骨骼,并无大碍。”
他俄然扭头朝凤瑶望来,瞳孔几不成察的深了半许,“长公主如此而言,但是仍在担忧微臣?”
凤瑶淡道:“摄政王这话倒是特别。但人如有伤痛,稍稍透露衰弱与寂然也是天然。但若一向都假装本身,一向都强行逼着本身不时候刻都淡定安闲,如摄政王你,这类日子过着可累?”
凤瑶眼角一挑,逐步压下心底的庞大,降落而道:“摄政王浑身是伤,身子骨衰弱得紧,现在竟还想外出垂钓,但是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