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瑶眼角一挑,“伶牙俐齿算不上,未几时随口一眼罢了。说来,若当真论起伶牙俐齿,至公主你,倒是当真伶牙俐齿,如果不然,我大旭这向来温文尔雅的摄政王,又如何会被至公主勾引,乃至还乘坐在至公主的车顿时。”
却也正这时,坐在一旁一向观戏的颜墨白终究慢悠悠的出了声,“至公主许是曲解了。长公主该是未有与至公主平起平坐之意。只是因,大旭虽为大盛番邦,但也是偌大一国,现在长公主乃大旭监国公主,更加大旭的主宰之人,是以,在大盛都未干与大旭君主制与皇族继位的前提下,至公主你公开在大旭唤长公主的名讳,实在也略有不当。想来便是大盛太子亲临,自也不会对我大旭长公主直呼其名的。”
这话一落,颜墨白眼角一挑,瞳孔当中,略有微光滑动。
司徒凌燕面色更加一沉,她深眼将颜墨白打量半晌,精干降落的道:“姑苏凤瑶若对我毫无歹意,又如何会让我长即是此?难不成颜大哥竟还会看不出她是在用心给凌燕一个上马威?”
说完,分毫不顾颜墨白微微而沉的神采,凤瑶目光一挪,望向了那浑身豪气的女子,“至公主初入我大旭,想来自是舟车劳累。现在,气候实在酷热,至公主便是不体恤本身,自也该体恤摄政王,是以便该出发跟着本宫入得大旭皇宫避暑歇息才是。毕竟,摄政王的身子骨,还伤着呢,伤口的结痂也未完整结好,倘若伤口被汗水浸着,一旦伤口传染,更加的发红发肿的话,说不准摄政王的这条命,便要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