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分毫不顾群臣微愕的面色,凤瑶嗓音一挑,持续道:“本日早朝,诸位但是有事上奏?”
说着,目睹国舅眸色起伏不定,满面的愤怒之色也稍稍一僵时,凤瑶神采微动,持续道:“本宫,向来不喜敢在本宫眼皮下肇事之人,本宫不明着言道出来,自是给大师面子,倘若,故意之人都不肯要面子了,更还恶人要变本加厉的蹬鼻子上眼,如此,到时候也别怪本宫心狠,不近情面了。”
身后,有短促的脚步声跟来。
国舅眼睛突然瞪大,“苏儿之事,便不劳长公主操心了。她才年约十二,不易赐婚……”
大略是一夜未眠,加上驰驱劳累,他高束的墨发略微混乱,那张刚毅的面庞,也增了多少怠倦与风霜气味。
王能恭敬点头,“部属与精卫连夜将惠妃送去了皇陵外,今早天还未亮便已安葬好,长公主放心。”
许儒亦微微一怔,似是未料凤瑶会俄然如此言道。
话到前面,语气更加的威仪,待得尾音落下,凤瑶才极其干脆的转头过来,踏步朝前。
凤瑶浑身清冷,一言不发。
出得勤政殿后,殿外,气候还是阴沉,万里无云。
“年约十二也是不小了,有的子嗣还在腹中,便已定了娃娃亲。再者,本宫只是先为国舅定一个乘龙快婿,又非让国舅令媛马上出嫁,国舅爷如果回绝本宫美意,未免有些不近情面了些。毕竟,本宫但是要将全京都城内的各家公子皆集结到一起,如此阵状的为国舅选婿,难不成国舅还要不满?”
“部属已威胁过那些宫奴了,那些宫奴,定不敢多言昨夜之事。”
这话一落,恭敬的回身拜别。
凤瑶足下极慢,却也无端厚重偿。
凤瑶目光更加幽远,待朝王能越来越有的身影扫了一眼后,便敛神一番,踏步朝勤政殿的方向而去。
偌大的殿内,寂寂一片,沉寂清宁当中,无端透着多少压抑。
凤瑶瞳孔微缩,森凉冷酷的目光朝国师扫去。
时候,也在逐步消逝,转眼之际,竟已是日上三竿。而遵循平常的端方,日上三竿之际,早朝都该结束了。
凤瑶瞳孔一缩,“惠妃寝殿的那些宫奴……”
凤瑶立足,转眸朝他观来,待得他站定在面前时,才降落而问:“惠妃安葬之事,措置好了?”
入得勤政殿时,殿内除了颜墨白以外,群臣皆至。
待得婢女在殿门外完整消逝后,凤瑶才垂眸下来,稍稍按捺心神一番,而后便缓缓起家,踏步朝不远处的殿门而去。
国师分毫不惧,反倒是睁大眼睛朝凤瑶瞪了返来,似是势需求让凤瑶给出个解释来。
待坐定在凤位上后,目光则朝火线那空空如也的龙椅扫了一眼,神采,也几不成察的沉了半许。
国舅略微防备的朝凤瑶望来,默了半晌,冷哼一声,“长公主日理万机,竟还能能存眷到微臣的女儿,倒是操心。”
凤瑶这才将目光从他身上挪开,再度转眸朝周遭群臣一扫,“诸位大人可另有事要报?”
凤瑶冷眸朝周遭之人一扫,“又或是,诸位皆不言话,是因将所需上奏之事全数以奏折的体例呈入御书房了?”
这话一出,四下皆愕。
“嗯。”凤瑶神采幽远,冷酷点头,“王统领辛苦了,你且先下去好生歇息,本宫这里,临时不需你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