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瑶抬眼朝在场之人扫了一眼,并未出声,待被身边的两名宫奴奉侍着上得宫车后,才朝王能表示一眼,“让他们起来,解缆。”
许儒亦摇点头,随即温润平和笑了,“入朝为官与经商自是分歧,但却实在未有经商累。说来,阛阓之人,大多尔虞我诈,微臣每番打仗贩子,皆得打起精力,满心防备,免得被对方算计了,但现在入得朝堂,倒觉,朝中之臣,倒也比阛阓上的油滑之人要好对付很多,再者,除了早朝以外,微臣与皇上打仗的时候最多,是以,皇上纯然刻薄,微臣,自也过得安稳安静。”
凤瑶率先入桌,待坐稳后,幼帝与许儒亦便缓缓过来入坐。
这话一落,凤瑶目光朝内殿望去,嗓音也微微而止。
许儒亦欲言又止,却终归未言话。
待到达宫门,二十几辆马车蜿蜒摆设,两千精兵正整齐而立,烈马不时会嘶鸣两声,飒爽刚毅之气尽显。
幼帝忙道:“阿姐今儿但是要留在征儿这里看征儿学?”
一时,殿内氛围再度沉寂。
刚毅的嗓音,透着几分无波无澜的刚毅。
凤瑶缓缓点头,“这些事,王能今下午便可全数安排好,这点,本宫倒是不忧。只不过,此番出行,虽日子不长,但终归不会呆在宫中,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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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瑶默了半晌,缓缓点头。
凤瑶神采微动,坐着与许儒亦稍稍筹议了江南水患与国师主持朝政之事,随后,便略微干脆的道:“既是国师已然下山来了,想来有国师与权杖震场,群臣自是不敢过分犯上。只是,国师终归是世外之人,日日修道占卜,不问朝事,是以,今后早朝,倒需皇傅多加帮衬。”
许儒亦欣喜道:“皇上寝殿四周,皆布了很多暗卫,那凶手便是再短长,也并非暗卫的敌手,长公主莫要过分担忧了。”
幼帝如常的点头,却也不知凤瑶是要告别几日,仅是灿笑着朝凤瑶点头。
凤瑶与许儒亦皆未言话,待得分路时,许儒亦才恭敬的唤住凤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