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谨还是僵但是跪,模样麻痹而又悲惨,似是并未将朝臣之话听入耳里。
凤瑶神采微动,“你情愿便好。既是群臣为你请罪,本宫,天然不成不近情面。更何况,你还荡子转头,委实不易,本宫,得意看在老瑞侯的面上,给你一个机遇。本日之事,便到此为止,你下朝回府后,便持续囚禁,将本宫初时定的半月囚禁之期好生过完,待得囚禁之日结束,你再,好生上朝,不成懒惰。花谨,可做获得?”
这话,越说道前面,怒意更加澎湃。
待尾音一落,凤瑶手中的墨笔与砚台突然被她扔下。
群臣皆低头而下,略微心虚,仍不言话。
思路翻转,怒意暗起,但凤瑶终归是强即将心境与怒意压了下来,随即开端批阅奏折,何如,待批阅到最后一本时,指尖翻开,目光扫到奏折上的笔迹时,凤瑶猝不及防的一怔,瞳孔蓦地一缩,本是随便放在案上的手肘,也俄然仓促一动,顷刻打翻了桌上的茶盏。
...
幼帝眉头一皱,垂眸下来,似在当真当真考虑,待半晌,他扬头朝凤瑶道:“征儿感觉,还是汲引新臣好。”
凤瑶眉头稍稍一皱,心生起伏,倒也实在未推测,本日上朝,竟会有这么一出或悲或落井下石的戏码,再看那花谨,端方生硬的跪着,脑袋低垂,似是当真如憬悟了普通。
在场朝臣僵但是立,无人敢带头出声。
亦如她所说的,只要摄政王那蛀虫不在,这些朝臣,自会缺了主心骨,她再稍稍施压一番,不愁这些朝臣,不乖乖就范。
凤瑶瞳孔微缩,并未当即言话,苗条的指尖慢腾腾的摩挲身前案台上的墨笔,降落而道:“近两日,送入御书房内的奏折,倒是少得不幸。而昨日,竟只要戋戋两本。我大旭泱泱大国,各地产生的要事,汇总到京都城,再如何,都该每日十五本奏折以上,但昨日,奏折戋戋五本,所奏之事皆无关紧急,本宫倒是要问,诸位大人,有多久未曾写过奏折了?又或是,奏折极好,便意味着我大旭国泰民安,一片平和,无要事产生,是以,现在国破刚复的大旭,就当真国泰民安,无半点要事产生?”
凤瑶微怔,转眸朝自家幼帝望来。只道是自家这幼弟,鲜少过问朝事,但现在小小年纪的他,竟也能稍稍晓得是非了。
毕竟,风骚无脑的烂泥之臣,总比日日与她作对的佞臣要来得好,也比一边倒向颜墨白的好,更何况,这花谨此际还如此僵但是跪,浑身麻痹与恭敬,也无平常的咋呼油滑,看着,倒也扎眼。
“是啊是啊,刘大人所言极是。荡子转头金不换,长公主饶了瑞侯吧。”
凤瑶面上滑出了半缕豁然,“如此,征儿感觉,本日阿姐威胁那些无用的朝臣,逼他们为国效力,好生做点该做之事,但是错了?”
凤瑶瞳孔微缩,冷酷无波的朝那最后反对的大臣望来,淡声而问:“赵大人,你之意呢?”
这话刚落,随之而来的,是许儒亦那微紧惊奇的嗓音,“长公主,微臣有事相商,可否出去?”
许儒亦转眸朝他望来,微微而笑,“赵大人说得莫不是过甚了些。瑞侯虽言行微失,但绝对不是京都城内的地头蛇。反倒是据我所知,赵大人勾搭国舅,欺民霸市,这点倒是公众皆知。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