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料,刚踏步出门,门外不远,则肃立着一人。
思路翻转,凤瑶默了半晌,才缓道:“如此看来,想来那楚予,应是可用。”
凤瑶淡道:“这话,刘太傅之前倒也说过。只不过对待颜墨白此人,的确是不消些手腕治不下来。”
那头发略微斑白的王太医受宠若惊,“微臣惶恐,出诊本是微臣分内之事,岂敢让长公主亲身来唤。长公主只需差人告诉是宫中的哪位主子病了,微臣定会仓猝畴昔的。”
这时,那人则徐行过来立在凤瑶面前,恭敬出声,“拜见长公主。”
凤瑶淡然点头,“恰是。摄政王昨日中暑,发了高烧。本宫,欲让二位大人入住摄政王府,开药为摄政王医治高烧。待摄政王高烧退了,再日日为摄政王开药熬药,调度他的身子。此番调度时候,为期一月。一月以内,本宫要二位大人记得,务必在摄政王每日的汤药里,多加黄连。越苦,便是越好呢。再者,每番送药,务必亲身看着摄政王饮尽,且一滴不剩。如有残剩或是华侈,只需及时告诉本宫便是。”
凤瑶眼角微挑,持续道:“既是诸位大人无要事禀报,那本宫,便给诸位汇报一事。江南水患,极其严峻,救灾之事刻不容缓。现在幸得各位大人慷慨解囊,国库稍显充沛,自能先拨少量银子先入江南告抢救灾,就不知这护送官银且与江南一代的官员相同调和之事,何人来为?偿”
未几时,二人双双入得了御书房。
江南水患严峻,国师未下山来坐镇朝堂,她天然也不敢等闲抛下幼帝,分开京都。
许儒亦满面暖和,平润而道:“回长公主,微臣开端所定,是一月后。”
“如此说来,国舅与诸位大人皆对更该科举与武举的日期有贰言?”
下朝,凤瑶牵着幼帝,走得倒是干脆。
曾还记得,她初度打仗奏折,倒是见奏折如山,现在倒好,奏折寥寥五本,且内容写的大多无关紧急之事。
国舅面色一变,更是气得不轻,瞳孔神采暗淡不定,但终归是憋住了怒意,未再出声。
“歇息了两日,身子骨如何了?”凤瑶神采微动,冷酷出声。
凤瑶瞳孔微缩,降落淡道:“如果摄政王问起,尔等直说是本宫之意,也无妨。”
凤瑶神采微动,略微沉寂无波的朝他们扫了一眼,低道:“两位倒是曲解了,宫中并未宫妃抱病,而是朝中的摄政王病了。本宫此番来,是让两位出宫入住在摄政王府,好生为摄政王评脉问诊。”
这话一落,群臣当即面色各别,纷繁群情。
“长公主现在处境,的确不宜与摄政王硬来。若正要打压摄政王,务必得好生打算,不成急于一时。”
他这话尾音刚落,在场朝臣面色也是一变。
许儒亦缓道:“摄政王权势滔天,长公主本日以特别之法治他,倒也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