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墨白面色稳定,勾唇而笑,“长公主这几日对微臣,不也是格外特别?”
公然是他写的。
“文武之事,自可在书院外偷听。不瞒长公主,微臣之前为了偷学文武之术,还挨过很多私塾先生的打。洽”
是吗?
昨日见得墓碑上的姓氏,便已感觉奇特,只道是大旭当中应是极少这类姓氏,是以略生惊奇。
金祥鱼?
凤瑶眼角稍稍一挑,淡道:“摄政王倒是文武双全,诗词曲赋也皆是在行,但本宫倒是不明一事,摄政王既是年幼便成孤儿,如此的你,又是如何文武双全的?又或是,摄政王哪儿来的银子来上书院学武?
凤瑶眸色微动,“亦如摄政王先前所说,金祥鱼极是希少,又如何能随便钓到?”
凤瑶瞳孔微缩,淡道:“若王能彻夜能来此地答复本宫,若江南再无要事产生,本宫,自该是明日一早便会出发回宫。”
颜墨白满面清雅平和,目光幽远。
她神采微变,待默了半晌后,才降落而道:“此事自是摄政王之事,与本宫并无干系。”
“微臣的娘亲,的确复姓公孙。”他缓道。
凤瑶神采微动,才降落而道:“摄政王的手,溢血了?”
凤瑶陡但是惊,心底也突然漫出了喜意,何如,还未待得拉着鱼竿将那金灿灿的鱼拉入船舱内,那金祥鱼竟俄然脱钩自半空坠落。
颜墨白这才缓缓将落在水面的目光朝凤瑶落来,随即微微一笑,笑容清雅幽远,连带脱口的嗓音也变得略微幽远,“长公主不钓金祥鱼了?”
是吗?
周遭,也清宁得短长,河面上,也波光粼粼,河风微扬,略显清净。
凤瑶淡道:“本日的运气已是用尽,仍未钓得那金祥鱼,是以,不钓了。”
迟缓温润的嗓音,透着几分未曾粉饰的云淡风轻。
待默了半晌后,他才平寂无波的道:“的确是微臣所写。”
又或许是,本是闲来无事,是以问出的话,也稍略不深不浅的多了一些。
凤瑶眼角一挑,“悠远,浑厚,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