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身后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则是半晌,那脚步声停了下来,随之而来的,则是一道刚毅煞气的嗓音,“长公主,小主子这里便由伏鬼来推,您先去凉亭里坐坐,避避暑。”
是以,心底千疮百孔,无情了,便也不会再信男女之情了,而到了这类境地,浑身的血仇,负担重担,嫁不嫁人,似也不再首要了。
凤瑶瞳孔微缩,冷酷观他。
这话一落,女童这才放心下来。
凤瑶眼角一挑,面色更加清冷。
思路至此,凤瑶心底也沉寂了下来,并未言话。
她这话也不深不浅,略卷多少未曾粉饰的冷酷。
这信笺上的笔迹,的确是国师的笔迹,只不过这信笺上的内容,又是何意?
...
待得半晌后,他才缓声而道:“是吗?想来长公主之前许是听错了,微臣再如何,也不会对长公主说出那番话才是。再者,长公主本是倾国之容,再加上身份显赫,如长公主这般人物,下嫁天然轻易,只是,就不知长公主此生当中,是否会为本身今后的幸运考量,下嫁出去了。”
她按捺心神一番,兀自共同,待得快步行至秋千边时,凤瑶踌躇半晌,终归是将女童抱着坐在了秋千上reads;。
凤瑶瞳孔微缩,并未担搁,当即冷酷无波的伸手将信笺接过,则见信笺之上,正留着几排隽秀的墨字:
凤瑶眸色一深,正如是考虑,女童似是已等之不及,仓猝扬头朝凤瑶灿笑,“娘亲,悦儿想去玩儿秋千。”
凤瑶这才回神过来,逗留在女童身上的目光也微微而挪,先是朝身后的伏鬼扫了一眼,随即再顺势一挪,则见那浑身素白的颜墨白,竟已坐在了不远处的凉亭内。
她这番话也说得极狠,未给这颜墨白半许面子。
又或许是,同是无父无母,同病相怜,是以才会去不自发的包涵与了解,又或是,心底一向秉承着长辈之性与长公主的威仪,是以,也不肯与一个孩童狰狞计算,跌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