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勘正内心有气,但是他又是不大喜怒形于色的人。这会儿竟然还能盛饭吃菜,一眼都没再瞧过孟远。
陈香绾看看身边的蒋勘正,再看看怀里的钱,心想着再下去,她今晚可就有十多万的收成了。就在她稍稍窃喜之时,蒋勘正似有似无地看了她一眼,掐灭了烟道:“你回家QQ麻将去,我不作陪了。”说着竟然立马起家了。
“我了个去……”沈溥细细想了下:“秦愿这小妮子有点本领啊。”
周恪初也起家,非常怜悯地瞄了眼沈溥:“你没看明天阿正表情很不好么,作为兄弟出点血应当的。好了,别摆一幅怨妇样了。我也要回家陪儿子去了。你如果想玩,回家QQ麻将去。”
“一筒。”
周恪初笑笑:“孟远见谁都冷冷酷淡的,谁看得懂她。”话音还式微,兜里的电话便响起来,铃声是极其恶俗的喜洋洋灰太狼,可周恪初接起来,立马哄到:“乖儿子,还没睡?老爸顿时返来了。”
但是明天,她乃至都没有敢正眼看本身一眼,更别说给他拿拖鞋了。因而,蒋勘正想了想,也往厨房方向去了。
十八层的临江公寓,窗外是灯火灿烂,星光熠熠的夜晚。孟远紧了紧身上的毛线衣,转过甚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十点多了,蒋勘正还没有返来。桌上的饭菜早就没有热气了,她摸了摸本身空荡荡的胃,呷了口手边的热茶,渐渐踱回客堂,窝在沙发上,翻开了电视。一不谨慎恰好按到了音乐台,重播一场交响乐会。孟远在第一个音符就听出了那是巴赫的G弦上的咏叹调。
“我如何把孟远给忘了,这女人嫁给阿正三年,不吵不闹的。你说是太傻还是太聪明?”
孟远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她的个头不过才160,站在足足有185的蒋勘正面前连说话都要仰着头。
一个个都提QQ麻将,这是寒伧他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