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走到了香江边上,灯火光辉,夜景不,漫步的人们很多,陈国斌也随波逐流,混在其间缓缓踱着,望着江面波光闪闪,内心略有感慨。而听着恋人们的细精私语,以及见着一家几口人的温馨场面,他的内心则不时涌出一种特别的感受,几分欣喜祝贺,略带一丝伤感。
俄然,他愣了一下,却见十几步外一个熟谙的身影正劈面缓缓踱来,鲜明倒是董依凝,此时她仿佛完整游离的模样,不知在胡想些。
而对坪江本地派和外埠派这类大范围拉帮结派的做法,陈国斌亦不觉得然。摊子拉得越大,当然权势越大,但实在也越费事,有点连坐意味。比拟之下,轻易被抓住并充分操纵的小辫子也必将多很多,千里江堤轻易溃于蚁穴。陈国斌以为死党应当越少越好,求质量而不求数量,对于其他,则只需保持一种以共同好处为根本的疏松联盟便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
“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