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打我们一顿?
只是我如何没有感遭到痛?
我满头大汗的看着他们,这时,一道黑影在我们身前闪现,我双眸猛地放大,但是遁藏已经来不及了,一把寒光凛冽的利刃从阴差手中呈现,并朝我劈过来。
几位阴差听到闫瑾瑜话后,小声嘀咕着甚么,仿佛在会商闫瑾瑜这话的可托度有多高。
我还来不及做出甚么反应,全部身子就像断了线的鹞子一样飞了出去。
我摸了一把脸上的血,温热腥甜。
“……”
木门被闫瑾瑜一下撞开,他的身形也划出一道抛物线,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因为那几个阴差仿佛没有放过我们的企图。
这回较着是将他们给惹火了,闫瑾瑜反而没有惊骇,而是嘲笑起来:“看来明天几位是找定我们费事了?”
听到这里我心中微微一松。
我咽了咽唾沫,侧头问闫瑾瑜:“他们没有勾走童雯的灵魂,该不会拿我们出气吧?”
“好啊,你们竟然三番两次的耍我们!”
“你抗打,我可不抗打,你快想想体例,如何办?”
“快出来,快出来啊!”
闫瑾瑜闻声后却满不在乎的冷哼了一声,“怕甚么,他们又不能杀了我们,这是要沾因果的……”
我也站起来,气势不能输给他:“你这话是甚么意义?要我和你一起挨打么?闫瑾瑜你如何这么不男人!”
“……”
“嘶……动手真特么狠。”
左手手心我看了几次,白净洁净阴倌印底子没有呈现,而我又不晓得该如何应用阴倌印,上一次阴倌印大放异彩,还是我生命遭到威胁时,手心处一阵炽热,阴倌印本身亮了出来。
“行行行,我走了,今后江湖不再见。”闫瑾瑜点着头,一脸悲忿的说。
闫瑾瑜捏了捏我的手,表示我不要说话。
“断交就断交,我们又不是朋友!”
闫瑾瑜往我这边跑过来,还不忘挖苦我一番:“你这是属鸵鸟的么?一惊骇就把头埋起来?”
闫瑾瑜朝我眨了眨眼睛,比了个ok的手势。
“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袭打阴差,十八层天国都不敷你们下的!”一个被我扔出去的狗血罐砸到脑袋的阴差,咬牙切齿的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