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公子你跟紧了我!”杨忠紧扶着胡秉纯又砍杀了两个兵士,正要往前走,胡秉纯一脚将地上的一柄短刀踢了起来,然后往本技艺臂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儿,顿时鲜血在手臂上直流。
宇文护撤去满院的兵士,站在庭中尤其不甘。
“胡公子你这是做甚么?”杨忠见状不由大惊。
曹勋走近宇文护,“晋公,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莫非是?”胡秉纯看了一眼手中的紫金宝剑,回想起方才拔剑的时候闻到一股气味。
“国公不消担忧,流点血就好了!”胡秉纯借动手臂的痛劲握刀往前直刺而去,一刀挑开一柄长矛,然后一个箭步上前将短刀插入一人身上。
“统统都是秉纯志愿,与国公无关,还没到最后关头统统难说,秉纯现在与国公一起杀出去!”
宇文护远远瞥见又冲出去一个王显,并且非常英勇,大为惶恐,又忙问秦逸,“这又是何人?”
“你去奉告他们,留着这个胡秉纯不成伤了别性命!”
晋国公府的兵士个个愤怒不已,想他们常日里是如何的威风,本日却被一群无知小民给堵在内里的确就是奇耻大辱,要不是长史秦逸下了号令,论在平时,这些个杀人如麻的兵士早就冲出去大肆殛毙以解心头之恨。
“莫非刚才的酒菜有毒?”
杨坚眼看秦逸将大门紧闭,赶快号令仆人撞门,身后的百姓有的是至心助人,也有浑水摸鱼想在晋国公府过把瘾出去吹牛的,全都冲到门前用身材去撞。
“爹,您现在这个模样如何进宫啊?”杨坚看着杨忠微微颤颤的模样非常焦急。
杨忠与胡秉纯虽得王显前来助力,但晋国公府都是铁甲卫士,军中精锐,疆场上都是以一当十之人,三人固然英勇,但身陷重围力战不敌,体力也垂垂不支,可晋国公府的兵士还在源源不竭地往前冲,眼看杨忠背后挨了两刀身受重伤,若再被困此处不能脱身,就算是不被兵士杀死也会被他们渐渐拖死累死。
元芷与独孤伽罗同时上前去扶胡秉纯,元芷见胡秉纯手臂一道长长的口儿还在流血,从速拿出丝绢将他伤口抱住,独孤伽罗见状把手松开,忙去扶住王显,“显叔,你没事儿吧?”
“晋公不成,现在一条街都是百姓,并且大司马独孤信之女独孤伽罗也在此中,如果我们现在杀了人会激起民愤的,为今之计从速杀了杨忠三人,毁尸灭迹,他们就算是有口也难言了”。
“此人是与杨忠、胡秉纯一块儿来的,不晓得叫甚么名字!”
秦逸看了好久,点头道,“部属从未听过杨忠部下有这号人物!”
“是!”
王显在府外等了好久也不见胡秉纯与杨忠出来,在内里来回不安地踱着步,俄然听到府内杀声震天,心急之下便要往里冲,却被守门的兵士拦了下来,王显不及思考,拔刀杀了守门兵士,跟着冲了出来,刚进门口便有七八小我杀了过来,王显跳出院中,将七八人全数砍倒,然后冲进了内院,正见胡秉纯与杨忠被团团围住不得出来,王显大喝一声,随即跃入人群,挥刀砍杀。
“快放我爹出来,放我爹出来!”杨坚与杨整喊一声又敲几下锣鼓,然后还煽解缆后的百姓一起跟着喊,杨忠素以忠诚仁德著称,常以自家钱帛布施长安百姓,很多百姓听闻杨忠深陷危难,都志愿跟着来此呼喊,一时之间晋国公府内里的路站满了百姓,阵容非常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