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眉头微皱,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那是新郎。”
我也感受脑袋晕晕沉沉的,仿佛熬了两天的夜,又累又困。等睡醒后,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一点过了。
他说他拿来的油灯,是用了好些年的,人气很足。把我的头发绑在灯芯上燃烧着,能够把我头顶上的那把火烧得旺一些,让我能复苏一点。随后,他叫韩叔把我的左手拿起来,掌心向下。
筱筱哭着问我到底如何回事?
他冲进我的房间后,看到我一向在颤抖,神采发白的模样,特别焦急。他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先是拿起剪刀剪下我几根头发,缠绕在了油灯的灯芯上。接着,他把灯芯扑灭,放在我的枕头上面,我顿时感受脑袋开端和缓了起来。
糟了,她也被红绸子给系住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