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了两日,一队十多人的黑衣骠骑从我们中间风卷而过,卷起的灰尘直让商主痛骂不已。我眼极尖,望去恰是夜林军。我向紫雨使了个眼神,我们假装不在乎的回到车内坐下,把车遮了个严实,让内里再看不到我们。
我悄悄拍了拍紫雨,柔声在她耳边说道:“紫雨,天亮了。”
我嘿嘿一笑道:“我明天听你说后,在你睡着的时候,把洞里的灰尘洒在了前面的地上挡住了我们的足迹。想不到他们真的搜过来了,还好我想到了这点,不然明天还真的逃不了了。”
我深思了一下,遐想着刚才那些人所说,现在扬城的路上到处都充满了夜林军,扬城是不能回的了,幻月城现在是北方联盟的囊中这物,也是不能去的了,渡河又不成能,我们唯一能走的就只能是向北,然后绕道从海边经江南回到扬城。
我想了一想,找了一根枯枝悄悄在那些足印上扫了扫,把陈迹扫没了后我又重新回到洞内,从地上括了一些灰尘用手捧了悄悄洒在刚才那些足印上,暗淡中眼望去,感受像是没有人进入过一样,等统统弄安妥后,我才又回到洞内坐下,摸了摸衣服,也烤干透了,我穿上后,看看紫雨还在半裸着身材,我拿起她的衣服悄悄盖在她的身上,然后坐在她劈面靠在石壁上,闭上眼也进入了梦境。
等我再感知不到他们的踪迹,我才轻声在紫雨耳边说道:“他们走远了。”
我向紫雨说出了本身的设法,她也没说甚么,那意义自是就由我全权做主了。但我看她那模样,感受更像是只要能跟着我,去哪都无所谓。
我往火堆里添了一些枯木,内心想着刚才她说的话,内心一动,不管如何,我还是要以防万一,因为如果他们真的找过来了,这个山洞能够说是他们最早寻觅的目标地。
我一边察看着他们的动静,一边脑里缓慢的活动着思考对策,但在现在这类环境下,我底子无计可施。唯一能做的只能是悔怨如何不趁夜分开这里,现在如果让他们发觉,那就真的是瓮中捉鳖了。
我点点头,活动了一下被她靠得有些麻痹的肩:“嗯,我们要赶路了,不然等他们找上门,那我们就伤害了。”
这一把果子下肚,我们精力才略微抖擞了一点,走路时也了点劲,再赶了半日,竟然赶上了一个到北方贩物的商队,传闻我们是扬城人,商主二话没说,就叫我们上了车,还找了些东西让我们裹腹,据他所说,因我的中心银行的干系,他们做买卖已大为便利了很多,赚的钱也是鼓足了他们的腰包,这统统都要感激扬城城主骆阳的金融政策,以是一听我们是扬城人,才行了我们的便利。
我话才说完,内心俄然就有了很不舒畅的感受,这是我面对伤害时灵觉天然会有的反应,之前也曾有过。
“谁晓得啊,抓到他不就清楚了?不说了,我们快搜吧,别的几组都解缆去封闭扬城的各条水路了,我们这一些搜陆路的如果不细心些,如果让骆阳从我们眼皮底下逃了,莫旗主晓得了还不剥了我们的皮啊?妈的,搜了这久久好累,上面这个洞你出来看看去,我们就不上去了。”
“妈的,明天那场大火,竟然没把他们烧死,害得我们一大早就要跑来到处搜刮,哎,你说骆阳这小子命真大啊,那样的大火都烧不死,我们守在河对岸也没见他们游过来,他们莫非是变泥鳅钻了土不成?真他妈的奇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