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来了,又走了。”还是不疼不痒的几个字,噎得我再也问不下去。
这个才坐定,又出去了两个****,一个年纪更大些,一个却比谁都还小。年纪大些的阿谁长得极像宋舒山,想来应当是他的母亲了,怪不得这两兄弟斗得你死我活的,本来并非一母所生。阿谁年纪小的,也就比我大个七八岁十岁的样,长得非常娇媚,一双杏眼傲视间透出无穷的春意,眼睛从我身上扫过期,我只觉一阵火辣辣的目光刺穿了我满身,我还从没赶上一个女人的目光像她如许有照本色般让你能感遭到她从哪看到哪。
余得利道:“他就是让我来找你的,只要见到你即带你去见他。我们现在就走吧。”
我还向余得利细心扣问了一些宋扬的糊口风俗、忌讳之类的东西,以免到时见到后因为犯了他的忌讳而把事情办砸了。
我觉得宋扬纵横天下这么多年,应当是个浑身充满了霸气的人,一如父亲一样,年纪固然很大了,但不怒自威。他走出去的时候,我看到的倒是一个私塾先生一样的人,跟我设法有很大的差异,年纪看上去也就五十摆布,与他的实际春秋相差很大,头发胡子没一点斑白,与宋家两兄弟不管是边幅上或是气质上都大相径庭。如非四位夫人见到他后的那种神采,我真思疑出去的只是一个教书先生,而非扬城最高权力人物。
他俄然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不管身处何地,也能倒头即睡,没有忧心,用饭时放开肚子的吃,底子不拘束,面对别人的打量时亦能安然相向,如非是心底忘我、气度袒当之人,也不能如此。好!我喜好!”
我四周望了望,只见一些酒保正在摆着饭菜,看来仆人家要开饭了,这个时候,我坐在那软椅上,站起来分开也不是,如此坐在也不是,处境万分的难堪。
“宋夫人。”简短的三个字就把我堵了归去。
余得利奇道:“既然你不熟谙他,他如何会要我找你去见他呢?并且这是他三四年来头一主要求见一个外人。这更让人奇特了。”
看来明天宋扬的四位夫人都到齐了,如果只是为了陪我一人,那规格未免也太高了些,我更想不明白为何要女眷来陪,这有些反面道理,并且这些女人一出去那目光就像是要把我剥光了都雅个遍一样的,哪有对待一个客人的样。
面对这类极其难堪的地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展暴露本身的浅笑,对向每个看着我的女人。别说,还真管用,我的浅笑向来都是我寒暄时最有效的兵器,此次也不例外,我才揭示了一会,她们也就不消扫描的目光大量我了,眼睛里也有了笑意,还随便的问了些我的环境,像本年几岁啦、有没娶妻啦,家里另有些甚么人啦。感受我不像是个来见宋扬的客人,倒像是个来相亲的未婚小伙一样。我听得头都大了,肚子里悄悄咒着这个死宋扬如何还不来,怕是炼丹炼走火了吧?一边脸上绽放沉诱人的浅笑随口胡掐着对付她们,虽是如此,感受她们还是挺对劲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