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谨慎地说道:“刚才我是去她那看了看她,也就是问她伤好了些没有,要晓得她可说也是因为我而受伤,于情于理我都应当去看看,这并没有甚么。”
我一边享用着她们的柔情,一边悄悄地叹着气,这女人多了真不是甚么功德,才这么两三个,我已搞得焦头烂额,如果再多几个,那我还不每天泡在醋缸里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想到明天见宋扬时,他的几个夫人竟然那么调和地糊口,见到他时那种尊敬的神情,我不由也悄悄佩服宋扬的本领,有空真要向他学学这御妻之术,就算不能使本身的几个夫人调和共处,如果能使本身不再受这拧耳掐身之苦,那也是不错的收成了。
我刚想上前去打个号召,只见两人各使了一个眼色,我刚认识到不妙,两只耳朵就一左一右被她们拧住,硬生生的把我拖进了房内才放下,这一起我早痛得嚷了出来。
“她养甚么伤?我看她早好了,不过是找借口赖着不走罢了。哼!”舒怡再也忍不住,不无醋意地插嘴道。
现在我也没精力再去管她们的事,金融大计按我们的打算有条不紊地实施着,赌场已拆到新楼去,处所重新装修后构成了一个大型的钱庄钱庄雏形,虽只是初具雏形,但已比我已知的钱庄都要大,其他都会的分号也派了可靠的人去选址落实。趁着金沙河水回落,黄金也源源不竭的从山洞运到我的金库内,现在我的金库内的财产已达到了惊人的数字。就连钞票的款式和如何印制,我们都已想好。能够说,统统俱已完整,只等各地与赌场改革完成,我们的金融大计便可正式实施。
忿忿不平的坐下来,我随便的问了问她们,从她们的只字片言中,我才从她们嘴里大抵体味到她们为啥会妒忌。
第二天我精力饱满地下了楼,才进入后房,就见紫晴和舒怡两人走了出来,没想到舒怡这个打盹虫竟然也能起得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