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笑了一声。
便说他是闵王跟前第一人,福建这边的官员便没有不凑趣他的,一個两个的,只如果能跟他攀的上干系的,恨不得排着队求着他收下他们的礼品。
闵王哈哈大笑。
他一向都不如何喜好赵青叶,特别是赵青叶竟然还准心中另有其别人,但是现在这一刻,倒是看赵青叶非常扎眼的,闻言便笑着点了点头:“为宗室开枝散叶,总归是我们的任务,这也是她作为王妃该当应分的,父皇真是过分放纵我们了。”
笑完了,他浑身都舒畅多了,哼了一声:“是啊,他们说甚么练习水兵,可究竟上是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看出一点效果。两伉俪倒是在浙江作威作福,只怕是过惯了好日子,都舍不得分开浙江这个富庶地了。”
也是洪长史帮他跟福建的这些官员世家打好干系,乃至于让他的政绩喜人。
怪只怪当年老二老三做事不全面,竟然连那么首要的事儿都不办的谨慎一些,还留下了萧恒,让广平侯给养大了。
闵王挺的内心熨帖非常,扬了扬手笑着站了起来:“行了,长史才返来,还没回家去呢,先便来王府述职了,想必家中现在也正盼望你归去一家团聚呢,你先归去吧,本王就不留你用饭了。”
洪长史能在闵王手底下这么得中庸,是有启事的,闻声他这么说,便顿时就明白了闵王到底想听甚么,微浅笑着拱了拱手:“京中传的那些话不如何好听,颇让圣上头疼,圣上近一些天已经有派督军前去浙江的筹算。他们去了这么久了,华侈的可都是民脂民膏啊!”
见闵王说的这般当真,洪长史也不好一味地推拒,略微思考半晌,便轻声应是,收了这犒赏,慎重的谢过了恩情。
“现在临时倒是还未看出甚么来。”洪长史亦步亦趋的跟着闵王,见闵王在上首的王座上坐了,本身便站在台阶底下,沉声说:“太孙在浙江,倒是还未出效果。是以京中很有非议,很多人都说,打陆战太孙殿下或许善于,但是海战跟陆战可分歧,太孙殿下怕是做不来的,这都已经一年多了,说是要练习出一批足以收伏东洋的水兵,可究竟上,现在都还没有打过一场败仗......”
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上头,他现在可都比萧恒强了很多。
比来这些天,海上风平浪静的不说,闵王这一次投资的商船返来了,带返来了无数的财产,光是拳头大的宝石,便能见到很多,另有无数的香料和珠宝,看的人目炫狼籍。
是啊,萧恒真是太自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