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情败露,别说是得银子了,到时候吵着嚷着要去贵妃娘娘和太后娘娘跟前辩白的那可就变成庞家和汪家了。
听田蕊这语气,清楚是从太后那边晓得了些甚么。
田夫人却又活力起来,伸手揪了她的耳朵:“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人家没招惹你,你做甚么下这么狠的手?阿谁庞友德又狠又毒,庞三夫人也是个面甜心苦的,你如许算计人,成了今后,苏邀但是生不如死,小女人家家的,为甚么下这么狠的手?”
但是太后若真的有这个意义,该当跟家里说才是啊。
田蕊发觉到了母亲的不肯意,可她也不焦急,目光恐惧的看着田夫人。
庄王都二十六七了,田蕊可才及笄呢!
田夫人当即坐直了身子:“说你眼空心大,你还非不信,你必定是在太后宫中出入之时被她探知了你的心机,而后恰好加以操纵,筹算让你跟苏邀斗得你死我活,刚好她渔翁得利,你啊你,你真是......”
当太子?
田夫人目光闪动。
这事儿如何都透着一股蹊跷。
哪怕庞贵妃家属势大,但是那又如何?五皇子都还没封王开府呢,结婚就更不晓得是甚么时候,拍马都赶不上庄王了。
秦氏此人夙来夺目。
的确是自甘出错!
田蕊迟疑半晌,才道:“庄王妃没跟我说甚么,她只是跟太后娘娘提及要给殿下纳侧的事,说是现在她有了身孕,王爷身边没服侍的人......”
她畴前对侧妃两个字谈之色变,非常顾忌,现在就算是有身了又如何?秦家出了那么大的事,遵循她的本性,更该战战兢兢,怕人分薄了她的宠嬖了,如何能够跑到太后跟前去说侧妃的话,还指名道姓的要谁。
田蕊全然无所谓。
田夫人眯了眯眼睛,有了几分了然:“是秦氏说了甚么?”
田蕊脸上就有些对劲:“这还用说么?连姑祖母都对殿下另眼相看,再说,不管是年纪还是名声,不管是后嗣还是仁孝,殿下现在可都是一等一的,除了殿下,还能是谁?”
她从不晓得女儿竟然有这么多心眼。
田蕊竟然对庄王侧妃成心......
田蕊被打的气恼起来,转过了身喊了一声娘:“您弄痛我了!”
她可还要了庞家三千两银子呢!
苏邀但是贺太太的外孙女,是太后和丽妃想指给谁当侧妃就行的吗?
“侧妃是妾,可如果他当了太子,今后当了......”田蕊见母亲惶恐失措的来捂本身的嘴,就推开母亲的手,不觉得然的道:“到当时候呢?就算是我当不了皇后,今后也能是个贵妃吧?如何,母亲莫非感觉现在庞贵妃不敷面子吗?”
她这清楚不是说给太后听,而是说给田蕊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