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筹办带曹殊黧去找米萱,电话响了,竟然是郑谦的电话。郑谦的声音听上去很焦心:“夏秘书,你在那里?我有事找你。”
“咯咯……”曹殊黧高兴地笑了起来,挽住夏想的胳膊,“听到没有?总想挑衅是非的人终究败了,这下好了,今后没人在我耳边叽叽喳喳总说你好话了。”
“夏想不黑,那叫安康色,懂不懂?”曹殊黧一把拉过夏想的手,回身就走,“走,不睬她了,真受不了她整天胡说一气,总爱背后说人好话。实在饭店里碰到阿谁张信颖,她说你是小地痞,调戏她,我底子不信,就是萱姐非说要磨练磨练你,非说你三心二意,必定对她成心机……她长得普通般,你如何会看上她,是不是夏想?”
曹殊黧明天穿了一件红色衬衣,脖间系了一个紫色的细绳,绳索一端系着一个非常精美的银锁,非常都雅。她下身是一条蓝色布裙,方才挡住膝盖,暴露的小腿粉粉的,肉肉的,让她的芳华气味一览无余。
女人的直觉偶然还真是精确得吓人,夏想被说中苦衷,差点心一跳脸一红,不过他还是强作平静:“开甚么打趣?我是随便调戏别人的人?说实话,来坝县以后,我反而被张信颖给调戏了,真是丢人。”
夏想嘿嘿一笑:“我看的是你的银锁,不是别的……你别想歪了。”
出了甚么事?夏想也是一愣,在他的印象中,郑谦一向都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有点错愕失措,就说:“我在县委接待所,有事您请讲,郑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