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打电话的中年官员也惊呆了:“夏书记?哪个夏书记?”一刹时又明白了甚么,“莫非是省纪委夏书记?”
真是长了见地,开了眼界!恐怕在蔡局长的认知中,法律和公理就是他的一张嘴,女人被他到手以后,只能吃哑巴亏,哪怕敢闹敢叫,他也有充足的本领摆平,哪怕是在湘江,他这个怀阳公安局长也没有上不了的女人!
“你……”恐怕蔡江伟长这么大也没有见过如此放肆的女人,并且还是标致女人,并且放肆、傲岸并且让人俯视。
夏想的本意是在接下来的一系列的布局当中,先拿晨东市开刀,他要惩办一批赃官,郑盛要借机收权和调剂人事,可谓殊途同归,是以有了默契和合作,却没想到,一个不测打乱了他的摆设。
夏想再不想多管闲事,也必须挺身而出了,要不说不定要出性命。他立即拿出电话,直接打给了陈习明:“习明,你立即带人来湘江饭店。”
脚刚抬起,就感觉面前一黑,左脸之上又重重地挨了一巴掌,比刚才的一掌力度大多了,嘴里一咸,怕是牙齿都掉了一颗。
黄义也愣了,手机拿在手中,眼睛瞪得牛大:“夏……夏书记?”
“你爸在湘江?”夏想立即听出了林小远话中的缝隙。
湘省四少转移财产和插手石油行业,而蔡江伟的丑恶嘴脸恰好被他撞见,厥后又因为蔡江伟的题目措置,再加上林小远触及此中,让他和林华建之间的冲突提早发作,从而激发了一场不小的宦海地动……都是面前的事件让夏想始料不及的连锁反应。
女人一出门才发明内里的异状,顿时惊呆了,一愣神的工夫,就被前面三小我追上,连掐带押地又拖回了房间。
连若菡一脸气愤,站在门口,进门以后只说了两个字:“禽兽!”然后就一言不发,傲然不成侵犯,黄义刚才本想乘机溜走,但见连若菡的冷峻和凛然,又不由自主收回了脚步。
据贾林格所言,几人本来谈买卖、联络豪情,他叫了两名电信的员工阿信和阿通前来陪酒,不料蔡局长看上了此中的阿信,表示要当场正法,恰好黄义随身带了催情药,就下在了酒里。
夏想见林小远一副耍赖的嘴脸,而黄义也是置身事外的姿势,人都已经死了,几个禽兽还若无其事,他胸中的肝火就没法按捺了:“好,我倒要看看,林华建和杨恒易如何秉公措置!仿佛另有一个甚么蔡局长?不管是党员干部,还是局长,纪委都有权过问。”
蔡江伟差点被打得原地打了个转,转过半个身子以后,就又有一只脚踢在了腰上,这一脚够狠,直接就将他放倒在地上,又不交运,一头摔在了墙上,顿时撞了个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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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若菡的保镳站在门外,虎视眈眈地盯着倒地不起的蔡江伟――夏想并不晓得他和连若菡脱手打倒的人是堂堂的怀阳市委常委、公安局长,不过被夏想和连若菡打了一顿,蔡江伟也算有幸,不是谁都有机遇被连若菡打上一巴掌的――蔡江伟浑身散了架一样,转动不得,恨不得拿枪毙了夏想。但他现在一点也动不了,被打得起不来了。
林小远当然熟谙夏想,吓得一颤抖,手中的酒杯失手落地,结巴地说了一句:“夏,夏书记……如何是您?”
林小远见黄义上来就推了个干清干净,脸上大为不快,不过还是强作平静:“事情的颠末,我会向我爸和杨厅长说清楚,在他们到来之前,我不会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