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南眉头微微一皱,仿佛是认识到了夏想的失礼,不过转眼又假装视而不见,也放松了坐姿,说道:“湘省几个地市,另有几个常委的位置空缺,是遵循端方留给我来提名的……夏书记在燕省有几个嫡派应当能够升到副厅级了,不过比来燕省好象没有空位。”
叶天南当着司机的面,第一句话就说要谈前提,证了然他对司机的绝对信赖。
即便夏想再尽力,两三年内也很难安排他的亲信再进步一步,是以叶天南就灵敏地认识到他能够具有和夏想谈互换前提的本钱了。
“夏书记返来了?”付前锋的声音有点小小的镇静,“方才我和升平、绪峰通过了电话,升平建议,国庆期间在燕市停止一次集会,但愿由你出面聘请吴部长插手……”
等夏想回到省委的时候,付前锋和郑盛已经等待他多时了,在他和叶天南同业的时候,郑盛和付前锋之间也完成了一次直接而意义明白的对话。
政治,本来就是演出艺术家的舞台,德艺双馨者有,两面三刀者有,一往无前者有,虚情冒充者,更有。
夏想沉默一笑,固然,徐子棋、钟义平、胡书扬,乃至因安县特大变乱而遭到贬调的原省政斧秘书长现任单城副市长的彭勇,如果能异地任职,前来湘省担负市委常委,也是不小的一步,但一来副厅级别跨省任职难度极大,二来叶天南送来的是糖衣炮弹,夏想如果中招,他就不是夏想了。
“我想争夺一个能够去偏僻地区为国效力的机遇,实现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政管理念。”叶天南时候不忘透暴露正气凛然的一面。
夏想不睬会叶天南对司机的信赖,也不在乎叶天南脸上神采的严厉和深沉,他只是一脸安静地坐在后座之上,脸上闪现似笑非笑的神情,安闲当中,仿佛对叶天南所提的前提,并没有甚么等候。
电话一端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传来了付前锋开朗的笑声:“叶书记成心机,主动去机场接你去了?哈哈,替我转告叶书记,车开得稳一些,要遵循交通法则。”
夏想和叶天南同坐在汽车后座,按说以夏想现在随便得意的姿势,是对叶天南不尊敬的表示,在排名高于本身的省委带领面前,虽不必必恭必敬,但起码的礼节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