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笑了:“我是年青了一点,但必定不会心气用事,之前和何江海的冲突,是对事不对人。现在何江海事件到此为止,也是对事不对人。统统的解缆点,都是为了齐省大计。”
尾大不掉的景象曾经呈现在岭南省,以是自2000年后,岭南一把手再无岭南人担负。齐省固然是第二经济大省,但也不知是成心为之,还是出于政治上的考量,齐省的省委书记,只要一任政治局委员兼任的先例,而后,一向没有。
吴才洋微微一愣,随后又点头一笑,伸手拍了拍夏想的肩膀:“你真是一个见风使舵的妙手呀,风向窜改得也太快了,我还觉得你会因为和何江海之前的冲突,而非要不依不饶呢。”
说来夏想和吴才洋的对话次数也很多了,却几近向来没有面劈面议论过连若菡,明天吴才洋主动提及,也是他在夏想面前真正卸下假装,暴露了实在的一面。
更好笑的是吴才洋还觉得连若菡会缺钱花,以连若菡的气力,要说她缺钱,全天下都笑了。不过夏想在暗笑之余,还是为吴才洋的爱女之心感到欣喜,毕竟,连若菡是贰敬爱的女人,毕竟,吴才洋是连若菡的亲生父亲。
一条足以制衡反对一系,并且适应总书记之意,同时达到布衣一系的对劲的阳光大道,也让夏想眼界大开,而得吴才洋之助,更是如虎添翼。
吴才洋放下连夏,连夏一溜烟儿又跑了,夏想俄然才醒过味儿来,明天不是周末,如何连夏没去上课?
连夏甩开夏想的手,又飞奔到吴才洋的面前,甜甜地叫了一声:“姥爷!”
在夏想面前,吴才洋第一次少见地暴露了非常随便的一面。
坐在之前老爷子最喜好坐的藤椅之上,吴才洋一脸休闲,可贵他明天特地在家,没有上班,虽未明说,也必定是在特地等待夏想。
夏想也晓得,连若菡和吴才洋之间的父女干系,虽有改良,但能够还是隔阂太久的原因,一向达不到和谐的境地,连若菡出国以后,和吴才洋之间的联络之少,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