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初六,本来曹殊黧也要伴同夏想一起去都城插手婚礼,但王于芬思女心切,又不肯意让曹殊黧再驰驱受累,就强行留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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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活力,传闻有身的女人姓格都有点暴躁,能够了解。”夏想模糊猜到了一点甚么,就问,“是不是你继母也到都城了?”
连若菡负气似地点点头:“说好了她不返来,谁知临时变卦,又返来了,真是气人。我不想见她!”
“你会不会我不管,只要让我发明你花心,我会毫不踌躇分开你。”连若菡直视夏想的双眼,“我才不会象黧丫头那么心软,不信你尝尝。”
“我不花心,也不会试着去花心,放心好了,这一辈子只要你和黧丫头就满足了。”夏想扯谎的时候,眼睛也不眨上几眨,说得还煞有介事的模样。
独一一点让夏想感到对不起她的是,她也一向想要一个孩子,他却没有承诺她。不是怕有后遗症,也不怕她别有所图,而是总感觉机会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