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支书却摇点头:“题目是这内里另有些费事呢,我给你再说点,你就晓得了。”
刘支书见夏文博有了去意,也只好点头说:“那就略微的再吃一点,不然回家甚么吃的都没有,我家老婆子也在这里帮手,家里是冰锅冷灶。”
“这事情我看真会闹出费事的,刘支书,我们在这里不太好吧,万一闹起来,当真了也不对,不当真也不好啊!”
“那行,我先走了,我还要去给那边的人回话呢!”八姑说着,扭着她的两块大屁股就出了李大头的门。
她两颊泛着红晕,提及话来也是羞羞答答地。等扬八姑先容完,李二细心地瞧了瞧大花,固然他是替大哥来相亲的,他也感觉大花人不错。很快,他们就互换了生辰八字。李二给得就是父亲早上交给他的李一的生辰八字。
刘支书说,那天扬八姑到李大头家,把这事的来龙去脉跟李大头老两口一说,李大头立马就感觉不对劲,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地问:“八姑,你这说的是我们家老迈?这如何说的仿佛是老二呀?也不对呀,人长得都雅倒像是老二,可勤奋本分又像是老迈?你这到底说的是哪个呀?”
“媒婆媒婆,胡说胡说,说媒哪有不添油加醋的。你管他是老迈还是老二,你们就先让老二去相相亲再说!结婚的事,我们再做安排,你们看行不可?”扬八姑嘴里‘突突突’地一顿胡侃。
固然说是他们是两个县,实在隔得也不远,就五六十里地。早上早点出门,下午返来太阳都没有落山。说话间,李二跟八姑就到了大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