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问啥啊,你们也没让我问啥呀?”
四驴子道:“那你就直接说呗,别说干一票,就是干一火包都行,整这么大阵仗干啥,好老爷们都得被你吓得喇喇尿儿。”
“那京西杨家也是你编出来的?”
返回房间,白姐搂着光滑的后背坐在阳台抽烟,眼神浮泛,有那么一刹时我竟然感觉有点诱人,让我想起了《笑剧之王》中的柳飘飘。
白姐俄然开口道:“别清算了,时候到了,我们走。”
赵悟空木讷地点了点头。
赵悟空不悦道:“狗哥,你从速听听声吧,可别叨逼叨了,这场面,我脑筋能好使吗?”
白姐那真是一副大姐大面对小弟的气度。
“去哪?”
“但是……”
眼镜小哥不知所踪,我和赵悟空直奔楼道,赵悟空满脸迷惑道:“不是,狗狗,那娘们伶仃留下四驴子干啥,他不会有事吧。”
“你们俩先出去,亢钱留下。”
我咽了一下口水,只能在内心冷静阐发这件事。
手机扔了,我和赵悟空也没事干,只能一根接着一根抽烟,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谈,一时候俄然挺悔恨防火门的质量,一点也不隔音。
我们点头道:“白姐。”
“操,这狗日的。”
“不是这个事,我是说她为甚么非得找我们入伙,她在北京潘故里做古玩买卖,那但是堆积天下古玩的处所,她打仗的人,哪行哪业都有,盗墓更是手拿把掐,一抓一大把,可为甚么恰好选我们几个呢?”
“对呀。”赵悟空一脸无辜。
此时,我也没别的体例,人家有枪,有枪腰杆子就硬,眼镜小哥守在门口,14楼我们还能跳下去不成?
“我他妈问你呢。”
我是从内心讨厌这娘们挤牙膏似的说话,因而,我换了个题目:“您说,想让我们干甚么?”
“赵悟空。”白姐有些不屑。
“你们也别严峻,只要听话,我不会难堪你们,现在缺人,你们几个还挺机警,跟我干一票,够你们花十年的。”
气得赵悟空直用拳头砸墙,他道:“狗狗,你说这还是人动静吗?四驴子叫喊啥呢?”
白姐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那感受和审犯人似的。
四驴子持续道:“快点的,给我来根烟,整得我卵弦子疼,妈的。”
我内心这个恨呀,你个四驴子,都啥时候了,还给本身起个艺名。
我不悦道:“那没题目,白姐,我们就是你的补药,来吧。”
套用白居易《琵琶行》中的一段词“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庞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我一点也不想理睬他。
“恐吓恐吓你们呗。”
四驴子喘着粗气道:“猴哥骂我也就算了,你个狗狗凭啥骂我,咋地,你睡过娘们呀,你操,你操下狗崽,黑脑袋带花点。”
进屋后,眼镜小哥直接在内里关上了防盗门。
“别深思了,现在逃不出去了,抽烟,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