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骂咧咧让我们下车,手里还拿着锤子,看模样只要我们不下来,他们就要破窗。
“行,找个新疆的吧。”
为啥?
另有一点,万把头甚么都没交代,如何躲避查抄,碰到盘问如何说之类的,万把头一点动静都没流露。
“行。”
见此景象,我们也没有抵挡的需求了,这群人是悍匪,人家图财,我们只求保命。
这时,花木兰打来了电话,我看了一眼后视镜,花木兰在我们前面跟着呢。
“玉石棺,还没开棺。”
我有点发懵,问四驴子:“你听明白了吗?”
万把头直接把车开下国道,在戈壁飞奔,车后全都是尘烟。
“你给我滚,不得跟住万把头吗?”
“你别想目标,你就想县太爷想测量县本地盘面积,下拨十万两白银让本身儿子去干,资金通过性传播,懂了吧。”
“呵,熟能生巧罢了。”
我双手竖起大拇指,对着四驴子点了一个大赞。
越野车更不要命,直接用车撞我们。
“你是没被扫黄抓到过,那差人问你女的叫啥名,新疆名字十几个字,我如果说不全,那就是嫖娼。”
我愣了几秒钟,问道:“你不想问点甚么吗?”
俄然,万把头减速了,快速调头,四驴子也立马照做,就在这时,前面的两辆面包车把车横在了路上。
万把头没说目标地,我们就跟在前面,我总感觉有那里不对。
这时,万把头翻开了车门,一把别人拽了下来,万把头双手举过甚顶,做出一副投降的姿式。
我没理睬四驴子,等夏季闲下来的时候,老子非得考个驾照。
“棺材呢?”
万把头带着我们今后退。
话音刚落,万把头的电话打了出去,他道:“有人跟着我们,一会跟住我,掉头往回开。”
“走一步看一步吧,你给小女人打电话,让她超车先走。”
万把头调转车头,颠簸中将厢货再次开上国道。
我呵呵道:“花木兰不找你乞贷,你也不想着还房贷,你个龟儿子。”
“找我打个电话问问。”
我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劲,地理协会到底想干甚么呢?
“地理协会那边,联络你了吗?”
“我也说不上来,地理协会出了钱,让我们来新疆了,如何一个电话都不打了呢,一点也不问?”
“狗哥,你觉没感觉哪不对劲。”
“没有,那里不对劲?”
花木兰也调转车头返来了。
普通运货都是早晨,不说半夜也得是黑天,归正得在晚岑岭以后,该放工的都放工了,我们被查的风险也比较小。
我慌了,四驴子也慌了。
“挖了一个汗王墓,取出来很多金银珠宝,但没有笔墨记录,不晓得是哪个汗王。”
“阿姨,比来忙啥呢?”
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