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汲引我的,我他妈算个勾八呀,能去香港赌场。”
在香港,除了赌场的唐老板,我们找不到其他买家,或者说,不通过唐老板,我们也没渠道能和别人牵上线。
“你们先上去歇息,明天带你们逛逛。”
来人自称老朱,说懂点瓷器。
贵州查的严,我们又没有充足好的车技去应战湖南的高速,传闻常常有断崖式限速,前一秒还限一百二呢,下一秒就八十,并且另有活动测速,就是差人开车在路上测速。
“打住吧,省点枪弹,去香港我带你找洋人娘们去。”
“哪来的东西呀?”
“不是,走,换个处所住。”
逛逛停停,用时两天,我们到了广州。
“还是通过阿谁赌场的马仔出货吗?”
孟彩娇当真地点头。
“林仔还没动静吗?”
“如何去香港?前次阿谁渔船老板还能联络上吗?”
老朱真是老狐狸,我俩推委了好几次,他也没出价,老是让我说个价位。
“吴姐,我们直接走了,十来天能返来,你们普通糊口,等返来时,我给你们够屋子装修的钱。”
装着古玩的车由花木兰来开,一个小女人,碰到盘问大抵率也是免检。
“没题目,包在我身上,今晚我畴昔找你们。”
归正就是一些恐吓小女人的话,我们现在是同一条绳索上的蚂蚱,谁也别想告发谁,如果孟彩娇本身带人过来挖,也只找到一些碎片,都不敷吃力量的。
我把花木兰的话说了一遍。
“朱老,我是长辈,还是您订价吧,我也不好出价,客岁拍了一个宋朝汝窑碗洗,成交价是1.68亿,咱这都是熟人,你看着给价。”
“家是哪的呀。”
“你要过来?”
“为啥?”
“你们放心住,我老板说了,你们是高朋,在这里的统统消耗都不消耗钱。”
到了花木兰的地界,我们放心了,出点啥事,花木兰的家属另有能说得上话的人。
早晨,花木兰说要回趟家,过两天再返来,我有点不舍,也没法回绝。
躺在温馨的大床上,我不由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