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这鱼还真不轻易,只要发大水,把水田给淹了,鲤鱼到田里偷禾穗吃才好捕。”喝着鱼汤的况卫东不由感慨起来,之前他在堤坝上还心疼让水给淹了的稻子,现在算是找到均衡点了。
“自那以后,一下大雨,我就内心不安,总要到这河堤上来看看,那年大水真是大,冲毁的就是这段堤,国度还派来了武警,蛇皮袋装的土往内里扔,直接就被大水冲走了,没体例,只能是武警官兵下去,人拉人把蛇皮袋踩在脚下,才没让袋子冲走。厥后,边上的土都被取完了,又进港北村粮站运来一袋袋粮食,填出来,最后才把这个口给堵住。”
“人太多了,我去了,也是捡剩下的。我还不如在这片稻田里抓几条禾花鲤鱼。”
“你如何没去?”
镇里把采砂权卖给邓东来,也并没有制止港北村挖沙,只是港北村的个人采疆场如何能够跟全部武装的邓东来比?范围比不上厥后来的东来采疆场,代价也一点不占上风,东来采疆场只是略微用点代价计谋,村个人采疆场只要站在边上看热烈的劲了。
胡来摇了点头,“你们港北村边上的东湖鱼头倒吃过,贵得要死。”
老棍把况卫东和胡来送到岸边,摇着船又去撒本身的网。
“港北水电站不是放水嘛?都到那边去了,这时候那边抓鱼就跟捡一样。”
刚出来的时候,也没想过雨会下成这个样,胡来跟况卫东只穿了一件短袖站在大堤上,固然内里套着一件雨衣,但是一点也不御寒,胡来被冻得鼻涕水都冒了出来,况卫东也好不到哪去。
东湖比黄家洲水库只大不小,被分为内湖、外湖,外湖是东江的泄洪湖,关乎国计民生,是不准私家承包的,也不准在湖里搞养殖,正因为如许,东湖的鱼才会非常着名,因为这里的鱼是纯野生的。
更有甚者,从别的处所拖来鲢鱼、鳙鱼,放在内湖里寄养一两个礼拜,就敢往外称是东湖鱼。
“大水退去后,我们出公差就修过这段堤。这几年好多了,水电站建了起来,大水再没没过这段堤。”况卫东看着远处一条线的处所,那边应当就是况卫东说的水电站地点的处所。“为了清淤,村个人才买来挖沙船,一来疏浚河道,二来也为村里赚一点钱,当时洪书记在的时候,他但是把我们港北村列为先进村个人。”
“要甚么钱,你拿去吃就是啦!”
“对了,你姓甚么?”走在回家的路上,况卫东才想起,本身也不熟谙胡来,害得人家深更半夜地陪本身在大堤上冻了大半个早晨。
“那可不是,也不看看是谁炖的?”况弓足嘟着一张嘴坐在边上。
“这汤,真是鲜啊!”
幸亏,有夙起来河里捕鱼的村民,被况卫东叫了过来。
“我叫胡来。”
“抓到没?”况卫东提起老棍挂在船舷的鱼篓,内里一条两三斤重的驼背鲤鱼,“这条鲤鱼我要了,你等下到我家去拿钱。”
胡来听到的动静可不是如许,因为港北村村个人采疆场越来越跟不上周边经济生长修建质料的需求,村个人采疆场前几年赚的钱,都分掉了,设备更新不了。镇里这才决定引进外资,邓东来光在采沙船上就投资了上百万,另有两条采沙出产线,也不下上百万,拢共算来没有一千万,也要小一千万。
“好喝吧!这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