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是你干的嘛?”况卫东看着胡来。
胡来当然不会跟他客气,落拓地坐在屋檐下抽着烟,没想到况弓足就没想过让他歇息,拿着一碗辣椒和一个脸盆过来,“洗啦!再切一下。”
“我就更不消你操心。”
“弓足,你就筹算一辈子在家务农啊?”
“你骗的人还少啊?”
归去的路上,换成胡来提着竹篮,拿着鱼竿,况弓足提着水桶。
如果给胡来一个缓冲的时候,他能把话说得更好,但是况卫东如许看着本身,他只好实话实说啰!“也不是我做的,我有个朋友叫邓东来,有次跟他用饭,我随口就把大哥和弓足的事跟他说啦!我也不晓得他能帮上忙。”
况云飞仿佛想到甚么事,“对了,我这能调到镇里去教书,不会是你帮的忙吧?”他爹那样说的时候,他就晓得不是他爹找的干系,现在况弓足这么一说,他想起,仿佛本身想到镇里教书的事,比来就跟胡来讲过。
“不是说分歧意嘛!你的成绩没达标。”
况弓足这话说得有点俄然,胡来不由得甩了甩头发,“弓足,你是不是看上我啦!这总上你家用饭,我怕你爸曲解。”这类话也只要胡来这类不要脸的人才气说得出来。
回到家的时候,况卫东还没有返来,倒是况云飞在家,满脸忧色地跟胡来打号召,还给胡来发烟,“小胡,抽根烟。”
事情来得这么俄然,胡来都不晓得要不要点头。
来这港北村已经快一个礼拜了,真要说也没甚么事,有空的时候,胡来会到东江去钓垂钓,这里的黄芽头(也叫黄颡鱼,因为酷似枝桠,本地人叫它黄芽头。)味道真不错,并且黄芽头贪吃,只要找到鱼群了,那真是跟捡鱼似地,放钩就有鱼咬钩。
况卫东看着况弓足,“小胡是客人,你如何让他来切辣椒。”
“年纪悄悄的,学甚么不好,非得学人家抽烟。”胡来抽着烟,还惹来况弓足一阵抱怨。
胡来不由得一阵难堪。
“爹,我有件事跟你说。”况云飞把况卫东叫住了。
“你有事情,谁给你找的事情?”
“真的?假的?”
用饭的时候,况弓足对着她爹说道,“哥哥,要去镇上教书,那我就要去市里。”
“我不是要去倒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