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刚说:“现在这步棋叫稳定应万变,或者叫姜太公垂钓。你晓得姜太公是如何垂钓的?钩子是直的,也没有鱼饵,他钓甚么?钓的是周文王这条大鱼。你说,我如何不到三十就当上了当局秘书长的?现在的事理是一样,愿者中计,并且还不得不中计。”
宋刚悄悄地推开浴室的门,吓得婷婷尖叫了一声,“你,你吓死人了,也不敲拍门。”
“好吧,我先说。刘半仙说你前面的路又大又宽,只是前面有条坎,过得去一马平地,过不去就要走一段弯路。噢,他说你一走弯路就会被路边的野花所累,你不会去采野花吧?”婷婷说到这,有忧愁起来,焦心肠看着宋刚的眼睛。
进到家里,婷婷没有在客堂,浴室里哗哗的水响,她在沐浴。
“就睡吗?再来一次?”宋刚笑着说。
宋刚真的来了两次,婷婷说不清有几次了,累得筋疲力尽的她并没有睡意,她说:“好久没有这么舒畅过了,你真行。你说说如何就万事俱备啦,我明天也给你算了一下命,还到善空老衲人那边去了一趟。说说,王书记是如何说的。”
“在家里也怕啊?”宋刚一边说着,一边赏识着婷婷娇美的身材,“来,我帮你洗。”
“老衲人也没说别的,他说凡事不要过分,过分了就不好,有因就有果,听不懂他们佛家的话。他还说比来有好多人到他那边问出息的,你那几个敌手差未几都去了,只要邓磊没去,除了他们另有些,我也记不清,能够是看上了腾出来的那些位子吧。你说说,王书记是如何说的。”婷婷看着宋刚的眼睛,她急于晓得王书记的意义。
“有这表情?你的事做得甚么样啦?你又不打个电话返来,我的心一天都七上八下的,又不敢给你打电话,怕你正在谈闲事。”婷婷孔殷地问。
宋刚说:“不说甚么清官不清官的,不该收的果断不收,我想在宦途上有所生长,也想为老百姓做点实事,留个好名声。”
“如何会呢?野花我看都不看。我家里的鲜花还吃不消,哪还会采甚么野花呢。呵呵。”宋刚内心俄然冒出一句“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不采白不采。”这是早晨喝花酒时一个女人唱的,他“呵呵”笑出了声。
当婷婷听到宋刚底子没见到王书记时,她一把坐了起来,惊诧、迷惑、愤怒,“你不是说万事俱备了吗?王书记都没见到,俱备个啥?”
“你笑甚么?你如果不给我规端方矩的,我就带着天舒回娘家。”婷婷当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