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高飞“嘿嘿”地嘲笑了几声,说:“我们将践约到皇太子大旅店,至于你们在不在那边,没干系,我们履约就行。拜拜。”说完,把手机挂了。车缓慢地开着,在皇太子大旅店后门,换上了一台等待在那边的皇冠车,上了广深高速往广州方向开。刚才那部宝马直奔深圳方向。
徐高飞说:“您放心,我们出免费站就会来电话,当时,他们会求我们的。”疯狗仍然是不信赖的模样,说:“万一他们真的打电话来,我们还要去皇太子大旅店吗?”
“真的?我们还去见他们?”疯狗本是土包子,那里晓得玩智谋?他迷惑地看着徐飞,问:“不会吧?他们如果再打电话来,那不就还要谈吗?”
“为甚么?这是干甚么?”疯狗迷惑地问徐高飞。徐高飞笑了笑,说:“他玩把戏,我们也跟他玩玩。你看吧,我们一下匝道,他们又会打电话来的。”
“为甚么……”疯狗惶恐地问。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徐高飞按住了嘴巴,徐高飞做了个手势,要他温馨。实在,徐高飞也是一惊,在东莞的皇太子大旅店,他已经安排人“打扫”了两遍,现在改在新处所,不成预感的身分就多了。心想,这家伙搞甚么鬼花样?他对着电话愤恚地说:“为甚么俄然改处所?”
徐高飞出来了,他没有直接上车,而是在四周漫步了一会,俄然回身上了车,接着,拨通了对方的电话,“我说孟兄,我们十五分钟后见面如何样?”对方显得有些惊骇,“如何?你们就快到了?……好好。”明显,他们底子没有估计到徐高飞就到了,按里程,他们应当还在半路上。
徐高飞对司机说:“畴前面的口儿下。”疯狗一听这话,有如释重负之感,他一向就有些担忧和惊骇,现在好了,见面打消。不过,他又有些忧愁之色,不见面,那局面仍然稳定,本身的生命随时都能够有伤害。他看着徐高飞,愣愣的不作声。徐高飞没理睬他,对司机说:“下了匝道,往市中间开,开猛点,甩开前面那部宝马车,这家伙一向从宝安跟从我们。然后,在皇太子大旅店前面停下,我和老迈换成我们的皇冠车,你们再从广深高速入口进匝道,往深圳方向开,车速160码。”
这时,疯狗和徐高飞呈现在鸭嘴的面前。
徐高飞笑了笑,安静得仿佛甚么事也没产生,淡淡地说:“过奖。”
“我们是有诚意的,真的有诚意的。皇太子大旅店那边有差人,以是我们改处所了,没别的甚么意义,真的没别的甚么意义。”电话那边要求着。
地点选在东莞的皇太子大旅店三楼大厅,这家旅店在东莞的市中间,人丁麋集之地。鸭嘴挑选此地明显是让疯狗放心,在市中间行凶必定是不明智的。
徐高飞看着难堪的鸭嘴,冷冷地说:“鸭嘴老迈,二不过三,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但愿没有第四次失期了。”
沉默了一会的疯狗,犹踌躇豫地说:“他们……不会打电话里了吧?你……刚才说得这么干脆。”
疯狗和鸭嘴会晤,这但是轰动深圳地痞构造的一件大事。几个小的地痞构造头头既欢畅又担忧。欢畅的是,这两个团伙火拼起来很能够两败俱伤,如许,本身就有了生长的机遇。担忧的是,一旦两边合作起来,那本身也只好投奔他们了,再者,一方坐大也不可,以防坐大,本身也得投奔这一方。不过,他们以为合作的机遇很少,两败俱伤的能够性最大,是以,他们欢畅地等候着他们的火拼,并叮咛本身的人马,不要参与任何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