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倒是说句话啊,老二到底如何了?”
林沧海的安排非常殷勤,及时稳定了军心。
闻言,将这段时候的经历回想一遍,我仿佛有了答案,正像丁老头说的那样,我能够威胁到了张文杰的职位。
莫非这统统都是张文杰蓄意为之,他想让我死,却阴差阳错的害死了陈老二。
陈多余吧嗒吧嗒掉下了眼泪,就是不说话,陈老迈低着头,长叹短叹,也是沉默不语。
陈老迈红着眼睛:“老二是我的亲兄弟,我不能让他躺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宫内里。”
“你跟陈老迈说一声,这锅肉陈老二分一半,别的,他的老婆后代今后的统统用度都由博通堂来付出,算了,还是我亲身跟他说吧。”
对方是一个老太太,一头白发,灯光一照,还披发着淡淡黄色的光晕。
“光庭啊,事情已经产生了,奉告大师千万不要受此影响,要以大局为重,特别……”
“要死大师一起死,随你们便吧,我还懒得管呢。”
“傻小子,姐尿尿呢。”
一阵水流声“哗啦哗啦”的响起,白花花的屁股又大又圆,格外诱人。
整整一天,陈氏兄弟都无精打采,内心只想着还在地宫里的陈老二,对任何事情都漠不体贴。
我不敢大声喊,捡起一块冻土块,扔向了陈多余,抬高嗓子,对他们连喊带比划。
返来以后,估摸着我们从地宫上来了,男女共用一个厕所,一里一外用咳嗽摸索,不免难堪,张玲就想当场处理,没想到差点变成一场曲解。
太阳东升西落,天很快黑了下来。
三人敏捷向门口走来,手里都拎着家伙。
如果不是陈老二在前面推着我,恐怕死的人就是我,而不是陈老二了。
此人我们见过几次,是一个流浪者,在陪陵中间用树枝搭建了一个小窝棚,乞讨为生。
“特别是陈多余,此人最易打动,必然要做好他的事情,实在不可就让他先返来,另有……”
沉默了几十秒钟,陈多余说:“大哥,我听你的。”
丁老头刚走,就传来一阵脚步声,踩在冰冻的麦田里“咔擦咔擦”的响,一个黑漆漆的人影蹲在不远处,鬼鬼祟祟,形迹可疑。
陈氏兄弟让我们先走,他俩要去把陈老二的尸身一同带出去。
对讲机再次传来丁老头的催促,让我们从速上去。
丁老头又弥补了一句:“不过,从现在起,你背后也得长一双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