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是秋后算账,他倒是筹算拿本身立威。
他跨进太守府,便厉声道:“罗大人,久闻泰山贼为祸一方,不知前任太守是如何做的,这奉高县尉大人又在那边?为何泰山贼如此放肆!”
贼捕立于门外,听闻笑声,相互看看,摸不着脑筋。
泰山大姓可有羊。
王嶂,字铁山,祖辈名于芙蓉城,日渐式微。
“太守有所不知。”王嶂话音方才落下,罗成便惊醒普通,“这便是奉高县尉周阳大人,不知周县尉何时到的,下官未曾举荐,还望包涵?”
泰山郡太守空缺不过半月,便有人上任?铁打的贼捕,流水的太守,他不信,也不敢不信。
如许的人,他不敢获咎,只能心中谩骂。见了王嶂,谈及此事倒是心中暗喜,干脆移权:“太守明示,泰山郡户方才过十万,丁壮并不算多,所缴赋税,七成去了洛阳,二成用于养兵养吏,剩下一成常日用作整治河道,安抚流民之用,谁知……”
王嶂笑了,笑得莫名其妙。
至于一人到来,当真怪哉。
“恩?”杯中酒一颤,郡丞顾不上娇羞小妾胸前那一抹春光,惊道,“怎得这般快,本日便到了?”
来到这个期间,他想做的只要活着,报效本身胸口流淌的鲜血,他自夸是汉人,这朝代遗留下来的血脉。
这也是他在这个天下独一的依仗,比这身官衣更首要。
幸亏王嶂没看清周阳神采,拿捏了一番,权当作上马威:“郡丞大人,不知面前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