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弓着背站在门口的季时禹,终究走了出去。脚踏在木制的楼板上嘎吱作响。他走到中间才勉强能站立,居高临下看着池怀音,眼神意味深长的。
老板娘笑眯眯的:“好睡,我走了。”
公然男人到了必然的春秋就该结婚,这事儿还是有事理的。
池怀音看看面前的环境,再看看季时禹一脸不悦的神采,咽了口口水:“好吧。”
等他们到了船埠,船埠早已经没有船了。运转了一天的轮渡都入港查验加油去了。
“能够出了点毛病。”池怀音说:“我爸从德国给我带返来的,当时就要六百呢。”
“几点了?”季时禹走着走着,转头问道。
民宿本就不大,并没有甚么环境很好的单间给他们。
斜睨一眼,冷冷一声。
池怀音想起他那边仿佛有一个床头柜,八成是那边面的书。模糊有些恋慕,她也睡不着,这时候如果有本书看就好了。
“……”季时禹无语地看向她:“我就块把钱,还吃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