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凌晨醒来,阳光和你同在,就是我想要的幸运。
“厥后……厥后我终究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逝在人海;厥后终究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她俄然又想起本身仿佛是在唱刘若英的《厥后》。
但是,今早陪我一起见太阳的人,并不是我想要的。当安然展开眼睛的时候,一缕阳光恰好穿过窗子,照在她惨白而蕉萃的脸上,刺得她的眼睛生痛。但是更痛的是她的脑袋,一种仿佛要裂开的感受刺入心底。
安然感到很温馨,这个男人很细心,连本身平常早上老打包东莞炒米粉的细节他都重视到了,便拿起纸条,只见上面写了回护国中间的线路,末端是重视安然。安然只觉本来空缺一片的大脑仿佛规复了一些影象,她想起了本身在玩骰子时买醉,想起了本身吐了一地狼籍,还想起了浑浑噩噩中有人横抱本身上楼。
安然挣扎着爬起来,四下张望,这是一张陌生的床和一个陌生的处所。屋子很狭小,跟陈龙学了点检测知识的安然估计房间也就十来平米,床边紧挨桌子,桌子上放了一支早餐奶和一盒东莞炒米粉外卖,中间是一挂钥匙,钥匙上面压了一张纸条和一张鲜红的百元大钞,附加几个硬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