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格本来耷拉着脑袋,像霜打的茄子普通,这会儿也不由精力一振,接口道:“甚么计划?”
朱二壮这笔账算得似是而非,听起来有板有眼,似有事理,大师都不晓得如何辩驳,顿时房间里能闻声房外的声响,静得出奇,偶尔朱大壮的母亲与老婆传出几声低低的抽泣。
少顷,甘森才细言细语地说道:“我能了解你们的表情,产生了如许的事情,是我们大师都不肯意看到的。但是五十万确切是超越了凡是的工伤补偿数额,即便是保险公司,也就十万摆布。我想,我们是不是再好好筹议一下?”
“你们先赔偿十五万,”朱二壮见曹格的眼睛为之一亮,不由得又哼了一下,接着说道,“但是今后每年的医疗费、营养费、关照费等等,都得找你们,并不低于每年五万的标准,过年过节别的还要给红包!”
曹格几近要像番真一样从椅子上跳起来,这一个计划大要看来“实惠”很多,实际上远比补偿五十万更糟糕,纯粹就是一个大承担,永无尽头。万一朱大壮在床上躺三十年,岂不是要一向赔足他三十年?而如果朱大壮有甚么三长两短,又该为新的补偿而扯皮了。以是说朱大壮这个“活死人”,如果死了倒也一了百了,补偿的事儿也不过是“一次性消耗”,现在半死不活的才真的让人头疼!
朱二壮说:“嫌太多了是吧?那行,另有第二种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