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话却让我心头一颤,我暴露一丝苦笑,心说蓝婧啊蓝婧,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嘴上却淡淡地应道:“是吗?”
蓝婧也感慨道:“是啊,你说是不是护国中间留不住人呢?还是现在年青人压根就安宁不下来?”
回到工地,蓝婧还是过来催着我去病院看望朱大壮。蓝婧说:“明天塞车塞得还真不是时候,一个上午就如许迟误了,我们从速去病院看看阿谁工人,转头我另有很多事情要忙呢。”说着把“大霸道”车的钥匙递给了我。我笑道:“婧工,你又把雾部长的车弄过来了?”蓝婧眨巴着眼睛,抬高了声音笑着说:“我们从速走,要不等会儿雾部长又把车要归去了。”
我开着车分完工地的时候,太阳已经出来,遣散了盘桓一个早上的浓雾。这雾色曾让人如此无法与纠结,但是转眼间却消逝得无影无踪,乃至找不到涓滴曾经存在的陈迹。
“实在……也不算熟啦,我真不晓得她要辞职。”我睁着眼睛说瞎话道。
蓝婧说:“传闻她是要去读博呢,现在的女孩子可真够好强的。”她的话听起来不晓得是讽刺还是赞叹,我却不肯把这个话题深切下去,从速接道:“她这一走,布部分可就又少了一小我了。”
“传闻杨婕辞职了,明天就不来上班了啊。”蓝婧仿佛不经意地找着话头。
蓝婧倒是有些惊奇,说:“如何,你不晓得?你不是和杨婕‘蛮熟’的吗?你们仿佛之前另有段时候如影随形、形影不离呀。”